他一直瞒着西钥月昇,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原想当成秘密武器。
西钥铮若是落入他手,想必,也不会好过到哪里!
西钥月昇满眼都是贪婪之色,他看着地上的西钥铮,露出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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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西钥涵坐立难安,她在院中吹着冷风,眉头深锁。
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远杨梓,让自己在他心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这么做,值得吗?
倘若有一天杨大哥真被兄长认回了弟弟,杨大哥心里可会接受不了?他可会排斥?西钥宸又怎么会让她和杨梓再有来往?
但不若此,她又如何激怒西钥宸?他似乎已经不再理会她了?任她自生自灭。
只有三人矛盾更加激化,躲在暗处的西钥怀钰才会放心大胆的跳出来。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爹爹已被炼成了傀儡,或许,西钥怀钰根本无此手段,毕竟爹爹被取首级,尸身不完整。
西钥涵心里打怵。
白七送药来,他已经习惯了在西钥涵身边伺候,不光是个暗卫,还是一个侍童,里里外外倒也周到。
西钥涵头上还别着白七给他的木簪,白七瞪着大眼睛,咧嘴笑得开怀。
西钥涵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她取出丝娟擦嘴,忽而想到什么,她对白七莞尔一笑:“小七,在案上有个宝葫芦玉瓶,你去帮我拿来。”
白七狐疑的歪头望她,却还是转身进屋拿来了玉瓶。
“左手给我!”西钥涵吩咐道。白七看看自己的掌心又瞧瞧自己的手背,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西钥涵看着这道清晰可见的金丝,拔出瓶塞,将液体倒入白七的腕上。
金丝扼腕是蒙寒门暗卫的标志,她知道这样瞒不了多久,她还是不想这么快让杨梓知道她是蒙寒门的圣主,心里还是想留一丝情分在。
只见那液体刚一触及皮肉,便在金丝的地方冒起泡来。
一股灼烧之感让白七深深皱眉,倒不是疼得厉害,这微灼的感觉倒是搔的他心里痒痒的。
说不出是痛还是痒。
白七委屈巴巴的看着西钥涵。
只见西钥涵将瓶子收好,待液体尽化黑色,她用自己的丝娟擦掉了白七黑色液体,一道微肿的红痕代替了原先的金丝。
她交给白七一个小盒子,这不是西钥涵盛胭脂的盒子吗?他一个大男人!
白七有些不能接受。
“放心吧!不是胭脂!这是雪云膏,尊主说这东西淡疤消肿有奇效。一日涂三次,三日方见好。”西钥涵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