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魏勒谦愤愤不平,对易逸仙怒目而视,“我是她前夫,怎么她都不关你事。”
嘭!
地下室里猛然想起男人挥拳的声音。
下一秒就看到魏勒谦捂着鼻梁骨倒在墙上,鼻子下面到脖子上都流着鼻血。
“你有病啊!”他朝易逸仙大喊。
可反观易逸仙却依旧是阳光大男孩的样子,只是右手拳头上沾了一块血迹,笑道,“这个倒是挺容易对付的。”
易逸仙的轻蔑彻底将魏勒谦激怒。
别说这个人他根本就不认识,就算是认识的,这世上估计除了封昊那家伙,也不会有人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
可从易逸仙的脸上,魏勒谦意外的看不出任何敌意,就好像他打人只是一时高兴。
“你他妈的是哪个杂种,老子招你惹你了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没有啊,你没有招惹我啊,”易逸仙摊手,语气十分无辜,一瞬间后又突然衔起一抹阴毒的冷笑,“再说了,杂种这个头衔放在你身上应该比较合适,不要乱给别人用。”
“妈的!”
顾不得自己还在流鼻血,魏勒谦挥手握拳直冲冲的往易逸仙面门上砸。
可易逸仙一动不动,直到他的拳头几乎快要砸到自己的脸了才突然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魏勒谦腋下重重一击。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魏勒谦猛地感觉到腋下发射性的剧痛,连带着腹腔壁都震得发麻,下意识的就把拳头给缩了回去。
但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没多久魏勒谦就又恢复了,甩了甩发麻的手臂,不信邪的再一次对准易逸仙的侧脸袭去。
这次易逸仙没等他出拳,就一个闪身下蹲出拳往上,猛打在魏勒谦胸口,一下子就把他打得心慌意乱神志不清。
魏勒谦这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易逸仙又对准他的耳阔狠狠击打,用指骨凸起的部分重击,打的他耳鸣头晕,立马就倒地不起。
魏勒谦这下慌了,倒在地上缓了很久才能听到声音,惊恐的指着易逸仙,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可怕,比封昊还要可怕。
封昊是手起刀落出明招,虽说他的力量很强更是招招致命,但总算能防着点。
可眼前的这个人,看似人畜无害毫无攻击性,每次出手都往阴招上打,让人始料不及。
而且他的路数根本没有办法预测,好像随便碰一个地方就会让人五脏六腑也跟着一起搅和,就连经脉都跟着像是要爆裂一样恐怖。
经过前两次的冲击后,魏勒谦现在只要看到易逸仙稍微动一动,都觉得他会要了自己的命。
易逸仙缓缓向他走来,每走近一步魏勒谦就往后挪一点,直到挪到墙角。
“你别怕嘛,我只是个医生罢了,学针灸的,后来改学妇产科了,”他笑,拍了拍魏勒谦的脖子后面,“放心,刚才打你的三个位置都不致死,这里才致死呢。”
易逸仙的手心温度很凉,一碰到魏勒谦的后颈立马就激的他瑟瑟发抖,生怕他一个用力把自己给打残了。
“这位小哥,我好像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忌惮于他的阴狠,魏勒谦的态度都变得谦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