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起诉,但请你转告他,让他永远滚出墨城。”
秘书把封昊威胁他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魏勒谦听,分分钟就把魏勒谦给气的够呛,问,“你把合同给他了?”
“这倒没有,可……可他说……”秘书欲言又止。
“姓封的说了什么?”
在他的催促下,秘书只能说了,“封先生说,人和钱,你一样都得不到。”
人和钱,一样都不让他得到吗?
奚思鸢在药店买了药一回来,就看到魏勒谦独自站在阳台上抽烟的身影,忙跑过去阻止,“你头上还有伤呢怎么能抽烟,不要命啦!”
魏勒谦转头,额头虽然已经被包扎好,可眉边依然还挂着凝固过的血迹。
尽管他半个头都被包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也重新换了干净的,可神色颓靡看似仍然狼狈不堪。
两指夹着一根烟,吐出虚无缥缈的烟雾,弄得一屋子都是烟的味道。
明明都已经帮他处理过了,没想到比之前还要不堪,奚思鸢真的不知道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勒谦,”她缓缓走到她身边,从魏勒谦手里把抽了只剩小半根的烟掐灭,“你告诉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她?”
奚思鸢并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可魏勒谦的手还是一瞬僵硬,开启一双猩红的眼,凝视着在他面前的人。
那个人曾经也对自己嘘寒问暖,也对自己无微不至,可如今却又另一个男人说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她。
呵,真是可笑。
她尤念尔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猩红的双目一瞬凶狠,那股狠劲着实把奚思鸢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他最后吐了口烟圈,脸上已经没有任何情绪,只淡淡的扫了奚思鸢一眼,“不要再提那个人了,我跟她往后都不会有交集的。”
说完,魏勒谦便双手插兜准备离开奚思鸢的家。
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背后传来奚思鸢忽然放大的声音,“你说这话到底是在骗谁?”
那背影明明孤独落寞的很,哪怕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都明明说着不肯放弃尤念尔的话,现在装洒脱还有什么用!
魏勒谦猛然停下脚步,眼神冰冷的回望着奚思鸢,“为什么这么说?”
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身体,奚思鸢靠在魏勒谦背上,脸颊贴着他的脖子,柔声细语道:“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对尤念尔太在意了,你们都已经离婚了,而且你都有我了啊,能不能把心思多花一点在我身上呢?”
她娇柔的体态向来是斩男利器,尤其是对付像魏勒谦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更应该拿出小女子的柔弱。
而尤念尔就是不会这种手段,还非得跟魏勒谦正面罡,所以才会闹得个鱼死网破的地步。
按理说奚思鸢说的的确没错,婚都离了还有什么好纠缠下去的。
可惜的是,自从尤念尔大大方方说要跟自己离婚后,魏勒谦对别人就提不起兴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