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念尔没有理他,只是随意扫了她一眼,便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走过。
“尤念尔。”魏勒谦忽然抓住了尤念尔的手,“我这次来是有要紧的事要跟你说。”
尤念尔抬眉,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弧度,眼神平淡的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事是要紧的了。
她看魏勒谦的事情,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可魏勒谦依旧不依不饶的趁着尤念尔走进办公室时绕到她面前,“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恨我跟你离婚,可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
魏勒谦忽然抓住尤念尔的肩膀,眼中尽是忏悔,“都是我不好,你可以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马上就要到接诊的时候,如果让病人看到他再这么继续纠缠自己,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瞎话来。
“作为一个男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尤念尔冷眼望向他,“还说什么改过自新,都已经离婚了你再跟我说要改,还让我给你机会,你去问问律师离婚以后还能不能撤销,能我就给你机会。”
但从法律角度来讲,夫妻双方一旦领了离婚证,若非法律上的原因是不允许撤销的。
尤念尔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对魏勒谦说。
可魏勒谦的脸皮显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厚,只见他忽然单膝下跪,从裤兜里拿出一枚戒指,语气十分深情。
“老婆,我们复婚吧。”
这枚钻戒看上去有1.5克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看着它上面闪闪发亮的光辉,尤念尔想起了另一个场景。
那天封昊向她求婚的时候,好像就差一个戒指了。
可后来封绫和自己双双陆续住院,估计封昊一直都没有机会再重新布置一遍。
也不知道像他这种用直升机追飞机的人,会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点子。
这么想着,尤念尔的嘴角有了些许上翘的弧度。
可笑吧,当前夫再次向自己求婚的时候,她心里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魏勒谦见她笑了,还以为是被自己的真心给感动,托起她右手的无名指就要把戒指戴上去。
可是……
尤念尔突然收回手,让他扑了个空。
魏勒谦还没反应过来,一脸天真的问,“老婆,怎么了,是嫌弃钻石不够大吗?”
尤念尔低下头,仔细的看了那颗钻石,然后伸出手指轻轻的一弹,“滚。”
钻戒被她弹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一路滚到墙角,滚的相当标准。
她瞥了魏勒谦一眼,指了指那个戒指,“看到没,麻烦跟你的戒指一样,滚出我的办公室。”
尤念尔的态度十分冷漠,魏勒谦似乎不敢相信自己都跪下向她求婚了,可她居然还无动于衷,一张脸上写满了错愕。
可想到是自己提出离婚的,魏勒谦便再次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把戒指又给捡了起来。
“老婆,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做错了,是我不对,若不是当年你为了我挺身而出,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可我还一味的怪你,没有好好珍惜你……”
尤念尔没想到他居然还能低声下气,还把戒指给捡了回来,这可不像是魏勒谦的作风。
而且他说的那些话,尤念尔也表示一句没听懂。
起身把他推到门外,“不好意思魏先生,马上就到我接诊的时间了,请你把你的这套假仁假义收回去,跟你的小四好好的过日子去吧,这戒指我尤念尔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