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腿上的痛和身上的痛一下子来的很强烈,让尤念尔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紧接着就听到衣物撕扯的声音。
尤念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当她清醒过来时,枕头已经被恐惧的泪水浸湿了。
她好痛,身体上和心理上都好痛,可却没有人能帮她。
“尤念尔,尤念尔!”
一直在病床旁守着的封昊发现她的睫毛开始时不时的抖动,激动的握住她的手,“尤念尔,快醒醒,醒过来就没事了。”
醒过来就没事了,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总是能让她安心,睡梦中的尤念尔甚至男人的声音走去,终于发现了一丝光亮。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正握着她的手激动的喊着她的名字。
“你?”
她呆呆的望着封昊,眼中似乎有些疑惑。
见尤念尔无神的盯着自己,封昊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医学上,当一个人遭遇了不可承受的强压时,大脑在一定几率上会开启自我防卫系统,把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通通忘记。
难道尤念尔也……
封昊有些慌了,赶忙按铃让护士过来看看。
见他着急的模样,尤念尔慢慢伸起手指着他的脸,问,“你怎么留胡子了?”
封昊连忙追问,“你还认得我,知道我是谁吗?”
尤念尔勉强扯出一抹浅笑,“当然,你留了胡子我照样认得你啊。”
封昊暂时松了口气,可没过多久他的神经又开始紧绷了起来。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被人给……”尤念尔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还心有余悸,随后调侃性的笑了笑,“那梦还挺真实的,还好只是个梦而已。”
正因当时情况混乱,尤念尔一直不知道自己曾经经历过那样一段时日,即便醒来还觉得是梦而已。
她认为封昊是值得信任的人,也是能给她安全感的人,所以才会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他眼前。
可封昊很清楚,那并不是梦,是尤念尔的身体在帮她唤回昔日的记忆。
病床后的喇叭里传来护士询问情况的声音,可他却仿佛听不见一样,喉咙口一直干干的堵着,犹豫着该不该说那三个字。
最终,在护士赶来之前,他放开了尤念尔的手,身姿笔挺的站在病床旁,语气忽然沉重。
“对不起。”
对不起,因为我的一时冲动,最后差点毁了你的一生。
对不起,没想到你最信任的人,却是伤害你最深的人。
对不起,如果可以重来的话,希望我们能够换一个方式相遇。
“怎么了,好好的干嘛道歉啊?”尤念尔没懂他这突然之间的态度转变,还以为封昊是在闹着玩。
可看他的脸色,和真挚的满含愧疚的眼神,丝毫不像是玩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