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美男以前没~~呃~~没让你们帮忙收过?”
“啊?文雨哥不经常到大理来的,来了也就呆个一两天,从来没看他拿过电脑啊。”
“……”不知道小酒到底是不是知道我究竟在说什么,是不是在装傻。
“那没事我先回去睡一会,晚上好来唱歌,走了啊。”
走出’等海’我没有回旅店去,万一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连累了大娘就不好了。打电话给花美男,语音提示无法接通。于是我就买了一斤菱角坐在洱海边,一边嗑菱角一边思考一下人生。
毕业有两年半,眼看27了,即没有对象又没个稳定的工作,这样一直混下去也真不是长久的事。总不能一直在’等海’唱歌吧,更不能一直帮花美男啊,说不定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收回迈出的那只脚,抓紧全身而退吧。但是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叮叮,叮叮叮,叮叮……”从抚顺回来,电话铃声又被我换回了《超级玛丽》总感觉《在光华门》那首歌莫名其妙的听了想哭。
“……”电话是花美男打来的。
“莫晴……”
“……”
“……”
“莫晴,我现在泰国这边有点事回不去……”
“花文雨,我不想知道你有什么事,为什么走不开……”
“……”
“你什么时候来拿电脑包?”
“……”
“还是说它归我了?”
“对不起……”
“……”我现在最应该做了就是挂断电话把东西甩进洱海,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也许真是日子过得太平静,太无聊了,所以也有一些对波澜的期待。
无知啊,无知真是要命啊,这样的波澜,是让人期待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