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地打电话给叶海，都是那个机械而冰冷的女人重复着已关机的提示。打给那女的，都被挂掉，这一定是做梦呢，我躺在旅店的床上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赶紧醒过来。

莫小白，对，打给莫小白。可是没人接，为什么会这样？我收拾好东西，奔向抚顺。等我辗转了几班火车，飞机终于到了抚顺时，已经是四天后了。打给叶海，依旧没人接，打给那女人，依旧被挂掉，打给莫小白，她说她回天津了。

“莫小白……”电话接通，除了喊莫小白的名字，什么也问不出口。

“莫晴，你是真行，真是够绝情的。我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牛掰呢？”那天我关机后，莫小白和那女人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可惜我关了机在旅店睡成死猪。

“莫小白，你说什么呢？”莫小白的声音听起来很累。

“……”

“小白，你现在在……”

“天津。”还没等我问完。

“你没回抚顺啊。”莫小白在天津，叶海一定是没事。

“昨天晚上才从抚顺回来。”

“……”莫小白平淡的说着，可让我突然感觉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