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函微微一笑,朝着说话太医行了个手礼,“贫道前年与恒山偶遇过大小姐,特算过一挂,今年此日必有大难。大小姐于贫道有恩,今日特来为大小姐解难。”
“且诸位大人已试过多种方法,也不差贫道这一种了罢?”贺函缓缓道,“况且贫道一人,现场有这么多大人,就算于大小姐有不利,也是跑不掉的。”
反对的太医想了想,也便不再多言。
贺函拉过祁亦的手,很是仔细地瞧了一番,突得脸色大变。
众太医瞧着一直从容的贺函突变,心下也是一紧。
莫非真是中邪了?
贺函又煞有其事地翻了翻祁亦地眼皮。
原本就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
阮豆紧张兮兮地道,“大师,小姐这是怎么了?”
贺函叹了口气,问向阮豆,“今日贵府可来什么客人?”
阮豆很是认真地想了想,道,“今日除了三位来应做侧夫人的小姐,便再无他人了”
“正是如此!”贺函一拍大腿,“大小姐与那三位小姐命格相冲,今日这一冲,哎……将军这几年都不能再纳侧室不说,对大小姐的身子骨,也是大大有害。”
“那……那我家小姐怎么才能醒来?”阮豆急言道。
贺函从袖中掏出了一瓷瓶,交给阮豆,“还好贫道日观天象,算到今日此劫,特备了丹药,还请姑娘给大小姐服下。不出半个时辰,肯定能醒来!”
太医中传来一阵唏嘘。
这么神?
可……真就这么神。
一会儿祁亦变醒了。
装昏迷这活,是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