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雍凡进班，他皱了皱眉，露出了一个“这孩子没救了”的表情。

雍凡自然而然的无视了，她径直坐到位置上然后从书包里往外掏课本。

夏幼珊合上脆皮鸭小说，拿过本子扯了张纸条扔了过来。

“跟我说说咋回事？”

“你先告诉我是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你也不想想。”

雍凡看着纸条上的这几个字，握紧了拳头。

是啊，这么关心自己和卞孟航的，除了陈婉还能有谁。

正在雍凡停笔的这个功夫里，夏幼珊又扔过来一张纸条：

“没事的姐妹，男人嘛，都是大猪蹄子，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雍凡：......

她把纸条捏成一团，然后扔进了墙根里的垃圾桶。

后两节课是语文课，课间陈婉从办公室回来，开始往黑板上誊写上次考试的答案。

她今天穿了一条粉色的百褶裙，和一条及膝小腿袜，小皮鞋擦的亮晶晶的，俨然一个清爽阳光的班花模样。

雍凡低了低头看看自己的黑色板鞋，和有些发白的牛仔裤，没有说话。

“雍凡啊，你上次的试卷考了多少？”夏幼珊捂着自己的成绩，眯着眼睛往雍凡桌上瞥。

“什么试卷——”雍凡问完自己脑中闪过了一些什么。

她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蔺明远在小区底下，递给自己的那张试卷。

“数学题不会做可以理解，语文古诗词这样死记硬背的东西，怎么还能空着呢。”

那清越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完了，没带。”

“没带？”夏幼珊有些不信，“第一次上美男老师的课你就不带试卷，没救了，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