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大树渐渐变的虚幻,从中走出了一个人影,耀眼的柳飘彩衣,淡绿的发丝轻轻束成可爱的发髻,平时俏丽调皮的小脸露出清冷的美丽,正是言微微的闺密晓彤。
那个调皮可爱,说话大胆的小吃货,现在却变成了高贵冷艳的仙女,云墨微微一愣,随即笑问道。
“这是至阴还是至阳?”
“我以为你知道。”晓彤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随即冷冷的说道。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说,至阴之时的微微是怎样的,冷酷无情还是喜怒无常。”云墨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淡笑着说道,眼里有一丝好奇。
“喜怒无常。”晓彤冷冷答了一句,随即问道,“你打算怎么对微微?”
“对微微,”云墨愣住了,随即迷茫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女子的清白最是重要,而她把她的清白给了他,而他命不久矣,他若真娶了她,虽可保她一世荣华,可她也必将一世孤寡。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要毁了她清白,为什么要给她希望。”晓彤厉声喝道。
云墨轻轻闭上眼,他也的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知道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却毁了她的清白,给了她希望。
“把这个给她,我给不了她幸福,只能给她一世荣华。”许久后,他睁开眼,将一块淡蓝色水滴项链给了她。
“你什么时候离开?”晓彤接过项链,想了想问道,她不准备告诉他,言微微有孕的事,因为他给不了她幸福。
“快了。”遥望远方,他微微有些不舍,“你呢?你又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随即想到,现在需要离开的不止他,她比他更应该离开。
“离开,”晓彤愣了愣,随即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我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我喜欢你。”
云墨见她那抹嘲讽的冷笑,竟也勾起笑容,只是他的没有嘲讽,而是如沐春风,却又飘渺虚无。
“我要娶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好,”晓彤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随即恢复冰冷的眼神死死盯着他,颇有些咬牙切齿,“你娶吧。”
云墨笑了笑,转身离开了,一个人倒霉是无趣,两个人倒霉是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