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周琰在苏子衿的细心照料下,身体热度慢慢退去,他深情的望着苏子衿道:“那年,我初入上海,在郊外碰到了一个女孩,自此,我就无法忘记她。”
话音刚落,苏子衿替他擦汗的手就停在半空,接着没好气道:“那你去找她呀!”说罢她便要起身离开,却被周琰拉扣住手腕,往回一拉,她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不得动弹。
苏子衿皱眉道:“周琰,快放开我!”
周琰撇嘴无奈道:“那你答应不离开这个房间听我说完。”
“好好好,我不离开——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吧!”
周琰这才满意的放开苏子衿,但还是不放心的拉住她的手,继续道:“傻瓜,那个女孩就是你!我一直记得你后背的胎记。”说罢,苏子衿就露出比较尴尬的微笑,并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会不会认错了?”
“我不会笑话你当时的反应的。”
“周琰!”苏子衿瞬间羞红了脸,抽出手捂住脸,喊道:“我警告你,以后不许提着这件事!”
话音刚落,于若华就敲门而进,看到周琰憋笑的脸,以及苏子衿羞红的脸,瞬间就明白了她笑道:“军座,要不明天...?”
“没事,你说吧!”周琰拒绝了,随即又拉住苏子衿的手道:“不许借口离开。”
于若华笑了笑,随即,就将今天的事系数讲给周琰道:“军座,日本人这次是有意的,完全没有顾及“淞沪停战协议”从战场回来的报社记者说,我们的人伤亡惨重!”
周琰皱眉道:“日本人早前占领日本三省时,就应该给予重挫,而不是还党国与共军还在内讧!”
话音刚落,于若华就脱口而出道:“军座,我要去绥远去前线!”
周琰挑眉沉默了一会儿道:“于若华,你处心积虑的试探上级,是何动机?”
于若华讪讪笑道:“玻璃有雾,影响视线。”
这时,苏子衿看向周琰疑惑的问道:“所以你到底是谁?”
周琰“咳咳”清起嗓子,接着就调戏苏子衿道:“我是谁?你孩子的父亲呀!”
话音刚落,门外就一阵骚动,甚至有慌乱的枪声,苏子衿一脸担心的看向周琰,而他已经一脸严肃开始穿军装,于若华则立即出去查看情况。
是蔡廷锴,他带着众邦弟兄,冲进周府,大喊道:“周琰,别躲在里面像个女人一样!”
周琰穿戴整齐后,按住苏子衿的肩膀,叮嘱道:“子衿,生逢乱世,而我也不能掌控自己的生命,但是你放心,只要我活一天,就会护你一天!”停了停,“我是共产党【钨丝】本名傅约翰,家父是重庆一生意人,这几天我会安排人送你去重庆!”说罢,他便要出去时却被苏子衿拉住,她柔声道:“约翰,我哪都不去,就在着里等你回来。”
周琰安排好苏子衿,手持枪走了出去,笑了笑道:“蔡司令,有日子没见你了!”
话音刚落,蔡廷锴的手枪就顶在了周琰的额头上,缓缓道:“何淼死在了你府上,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周琰回应道:“蔡司令,这话说的得有凭有据啊!”停了停,“难不成蔡司令派人来我府上监督我!”
“你是共产党!”
“谁知道。”停了停,“绥远已经开战,蔡司令还要与我在这里僵持,讨论我到底是不是共产党吗?”
“凡事对党国不利的,我都要去除!”
周琰笑了笑道:“天平的两端,你处于一端,而我处于中心。”
“不属于任何党派吗?周琰,你现在是为党国效力!”蔡廷锴轻笑道。
“谢谢蔡司令对我的信任!”
说罢,蔡廷锴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周琰绕进去了,他无奈笑了笑,放下枪道:“收拾收拾,随我去前线,战绩不容乐观!”
“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