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锦勾唇一笑，眼睛里忽然划过了一抹恶意：“你想知道，可惜，我不想告诉你，你自己想吧，随便想，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他说完，拽着顾晴转身离开了更衣室。

顾晴很不甘心回头狠狠的瞪了顾盼笙一眼，她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侧脸，在心里诅咒了顾盼笙一次又一次，只是面上看不出任何阴狠，唯有眼泪汪汪的看着程昱锦：“阿锦，我的脸好痛。”

程昱锦搂住顾晴的纤腰，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放心，顾盼笙跟郁斯珩在一起，会比你更痛苦，痛苦一万倍。”

“真的？”顾晴不敢置信的问，心说，难道真的跟网上传言的一样，郁斯珩是个x冷淡，或者是同性恋？

“真的。”

程昱锦冷冷的笑了一下：“不算别的，好奇心也能折磨死她。”

另一边，顾盼笙却万分无语，想不到有一天程昱锦也会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明明巴不得告诉她，让她后悔痛苦，却还压着答案不肯说，太无耻，也太幼稚了。

顾盼笙拿出新买的手机，一边翻找郁斯珩的号码，一边小声嘟哝：“傻么？你不告诉我，我不会自己问他吗？”

反正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郁斯珩应该不会隐瞒她什么，当然，如果他一定不肯说，到时候造成什么不良后果，还请他自己负责。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接通了，对面传来了郁斯珩熟悉的声音：“什么事？”

顾盼笙清了清嗓子：“郁斯珩，你跟程家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