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点,林眷眷正睡得四仰八叉,哈喇子直流。
昨晚又是差点湿身的激吻,又是看流星雨,折腾得什么肾上腺素,雌性荷尔蒙都撒欢叫嚣,好不容易在路卿年的怀里睡着。
“别碰我,我还要睡!”林眷眷薅了薅正轻轻摇晃她的手。
扰本仙清梦者,斩立决!
打住,不对,这个时间点,在这个黑不拉几的帐篷里,能摇自己的,除了路卿年,还能有谁?
睁开惺忪的眼睛,艾玛,果然是路卿年正笑眯眯盯着自己。咋的,我的睡相太妖娆了?
路卿年拂了拂她脸上凌乱的头发,说:“起来吧”
林怂怂胡乱擦了两把口水,一个肥鱼打挺,起身。
“可是,现在天还没亮……”
给她额头一记轻吻,温柔说:“一日之计在于晨”
又转过头补充一句:“穿厚点,外面冷”
大粽子似的裹了几层,林眷眷出了帐篷,帐篷外空无一人,黑漆麻麻的,只有距离几十米远的地方,传来的星星点点的灯光。
和路卿年十指相扣,走在碎石小路上,林狗狗拉拉外套,山上的清晨,时不时来阵阴风,更是真是冷得透心凉,心飞扬。
路卿年精神头真好,凌晨四点,出来散步,这莫不是老干部的生活作息?咦,未免也太强大了点!
路卿年突然轻轻感叹:“山间的风,好暖”
啊切,您是被冻傻了吧,我都被冻成冰淇淋了,您还说热火。
沿着碎石小路,走了十来分钟,林狗狗小声嘟囔:“我以为,有什么大事”
看了看噘嘴的林眷眷,路卿年浅笑:“和你散步,这事不小”
好吧,我承认又被你撩到外酥里嫩了。
约摸走了半个钟头,天边的一缕金色微光若隐若现,白悠悠的云海里,一颗圆鼓鼓的太阳冒出了脑袋,如同橘红的蛋黄探出了头。
“有鸡蛋!鸡蛋!”林眷眷指着天边的日出又蹦又跳。
笨蛋,那是日出,我凌晨四点,把你叫醒,就为让你摸黑受冻?现在知道我用心良苦了吧。
林三岁已经全然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昨天是流星,今天是日出,轮番轰炸!
握着路卿年的手,在原地蹦起来:“我第一次看到日出啦,死而无憾了!”
笨蛋,只要我们在一起,这样的第一次还有许多,你可要好好的活着。
找了个最佳观影区,俩人并肩坐下。
路卿年拉开外套,一个熊抱,林眷眷的小身板被整个环在了他的外衣里。从背后看,一个超巨型的路美男,正端坐在草坪上。
“哎哟我去,有怪物出没!”出来摸索卫生间的曾浰洸撞见路卿年和林眷眷甜死人的你侬我侬。
我没看见,如此单纯的我,什么没看见。小年年,你丫的会玩,敢情以前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样,都是装出来的。
啧啧啧,男人,果然禁不住喜欢两个字啊~
“雨过了就有路
像那年看日出
你牵着我穿过了雾……”
靠在路卿年怀里的林眷眷,哼起了轻柔的歌儿。
殷红的日光,抹在林眷眷笑意愈浓的肉脸上,像极了一朵盛放的向日葵。
“眷眷,你想见我的爸妈吗?”他突然开口问。
一语惊死林眷眷:“咳咳,这……会不会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