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刚被时夏再次弄流血了,此时手臂上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完好的了,上面的伤口有些已经不再流血了,有些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看起来让人分外难受。
“你这是要把自己弄残废了吗?”路旬一时控制不了大声质问道。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她那么不爱惜自己,看到她那白嫩的手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口,他说不出的难受。
由于在检查室等待太久了,杨铭怕自己这个表弟搞不定时夏,又怕这姑奶奶犯病了伤害到路旬,遂他就跟沉玉溪一起回来看看。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他这个出生至今没有发过脾气的表弟,居然第一次发脾气了,还是对着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他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这让杨铭非常新奇,所以为了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戏,他阻止沉玉溪前进的步伐,“等一下再进去。”
“为什么?”沉玉溪不解。
“你是老师还是我是老师啊?”杨铭不满地看了沉玉溪一眼。
沉玉溪默默地不再说话,这人就只会欺负她,有本事他欺负别人去,或者里面的那个时夏小美女啊,就知道欺软怕硬。
沉玉溪虽然这么想,不过也不敢说出口,说到底她的实习生涯还是掌握在他的手上呢,所以现在的她是敢怒不敢言啊。
而路旬在看到时夏那布满伤痕的左手之后,马上又去查看她的右手,在看到她的右手完好无损之后,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