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时逸轩回来,时夏随口问道:“他回去了?”
“嗯,不过感觉今天他有点奇怪。”时逸轩虽然接触路旬不多,可是今天的路旬给他的感觉就是很奇怪,刚刚他不觉得,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总有种说不出的怪。
时博文和孙若涵也是刚到医院,并不知道路旬刚刚来过,便忍不住问道:“什么奇怪,刚刚有谁来过吗?”
“路旬啊,你们刚刚没碰到他吗?”时逸轩道。
“没有。”时博文非常肯定道。
按理说,他们应该会碰到路旬才对,毕竟刚才路旬把他“赶走”了之后,他并没有直接回病房,而是去了一趟外面,这中间起码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差,应该是会遇到才对,不过都坐在车上,或许没注意到也有可能。
孙若涵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刚刚我们到医院门口时,我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辉腾开往与你们学校相反的方向走,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们家的。”
孙若涵实在是对那辆辉腾印象太深刻了,因为据她了解,他们医院没有开辉腾的人,其实大多来他们医院看病的人都是认识的,几乎都是生意上有来往的。
“与学校相反的方向,那应该不是他,而且他不是叫了出租车吗,不可能是他。”时夏否定道,毕竟刚刚路旬刚刚说要回学校去的。
既然时夏这么说,大家也就不再深究了,毕竟路旬于他们来说,只是时夏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