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杀戮,你手中干干净净。”卿璆说完,便走开了,他去看那些伤员,之后,把那些战死的人聚拢在了一起,半天之后,哪里多了一个巨大的坟墓。
卿璆带着一行人朝着那墓鞠躬,完了,他转身,问:“席小姐,不如为这碑,取个名字吧。”
无言走了上去,她看着那里,粗糙的石块立着,她默了默,说:“留的罗襟前日泪,弹与征鸿,就叫征鸿碑吧。”
“那便叫征鸿。”卿璆负剑,蹲在那墓碑旁,不久,那石块上,已然多了两个字:“征鸿。”
无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将这一地的哀歌收拢,卿璆起身,说:“出发!”
大军一路浩荡,继续前行。无言没有坐马车,同亦清骑着一匹马,有时她在马上睡着了,有时清醒着,只知道过了一会儿,是秋叶骑马,又过了一会儿,则是亦清骑马。
无言睡的不安稳,她第一次感觉到了那满地的血,像一段又一段的红布,有人取了那河里的血,染尽了她的白衣。
无言惊醒,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秋叶拿了吃的进来,见无言醒了,道:“小姐,过来吃些东西,你瘦了许多。”
无言点头,拿了一块糕点,还没吃,便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她忙的放下糕点。
“还是不舒服?”秋叶问。
无言点头。
秋叶默了默,没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