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能,怎么办?”顾清绥骨子里的恶趣味此时上升到了极点,牙齿微微咬着安然的耳垂,来回摩擦,或者含在嘴里。
安然此时已经浑身僵硬,感觉事情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掌控的范围,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已经红得可以滴血的耳垂。
“我……我大学毕业……”安然声音里已经微微带上了哭腔,不知道该应对这种局面。
顾清绥在她腰间摩挲的大手也让她不住的紧绷,但是她并不像推开这个为她提供一切安全感的人。
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她愿意认真和他交流这件事,只是,她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底线,至少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顾清绥见小姑娘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本来没想做什么的人,此时却有些收不住,略微用力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后,支开身体,礼貌的将安然送出了门。
安然松了一口气,捂着耳垂,打开门后落荒而逃。
进了房间之后,立刻将自己埋到床上,又是害羞又是欢喜的打了几个滚,然后带着羞怯和喜欢,嗔了几句“老男人”、“老流氓、“小傻子”。
手机忽然亮起,是顾清绥的微信:
【等你毕业。】
【晚安,我的小姑娘。】
安然忽然想起,刚刚自己询问的乔婆婆话中之事,他……似乎并没有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