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要不咱们换个地方玩吧。”苏木想拉着萧星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萧星月却躲开,道:“你刚刚还说我今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怎么现在你就想反悔了吗?”
苏木道:“不是,别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绝对不拦你,可是这个地方实在是不适合你这个小姑娘来的,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个地方不好玩。”
萧星月道:“你怎么知道不好玩?难道你来过?”
“没有,听过,只是听过而已,我听我二哥说过,这里一点都不好玩,走,我带你去买东西玩,好不好?”苏木连连否认,心道:生气的女人好恐怖!
萧星月道:“你二哥又没有来过莱芜城,怎么知道这里不好玩?再说了,我还没不知道青楼长什么样子呢,我才不要走。”随之嘟囔道:“天天逛gai也莫得意思。(川语)”
“我的萧大小姐呀,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是这青楼你还是别去了。”苏木求饶道。
“哼。”萧星月直接甩开苏木,扭身跑进了街。
苏木实在无奈,对这个萧星月打舍不得打,骂舍不的骂,你说她一句她能顶十句,只能乖乖跟在萧星月身后。
萧星月找到一家规模最大的一家青楼,刚想进去,就被人阻拦。
“哎哎哎,这个地方可不是你这个小姑娘能来的,走开走开。”
这么女子一看就是风尘女子,衣着暴露不堪,恨不得什么都不穿,打扮的花枝招展,手中的手绢不知什么怎么的有一种丝丝香甜。
苏木立刻拉着萧星月,捂住她的口鼻,立刻离开。
“唔,你干什么!我现在还在生气,你不要碰我。”苏木拉着萧星月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才松开,萧星月喊道。
“你不要我碰你,那想要谁碰你?你知不知道那个手帕上是什么?”苏木也生气了。
萧星月道:“不就是香料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木道:“也就只有你这个傻瓜会以为那是香料了,那是春药,笨蛋!”
“。。。。”萧星月摸摸鼻子,嘟囔道:“我又没闻过春药,我怎么知道?”
看看苏木还在黑脸,萧星月拽拽苏木的衣袖,见苏木还是不理自己,萧星月又晃晃苏木胳膊,道:“那这样就算咱俩扯平了,你瞒着我也本来就是你的不是,那咱们俩没有下次好不好?”
“苏木哥哥,苏三公子,好不好嘛。”
苏木实在绷不住了,嘴角上扬,道:“这种地方以后你不准再来,知不知道?”
“本小姐只是没有见过而已,不来就不来,哼,不也是几匹瓦盖出来的房子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萧星月脸上露出微笑。
“既然不生气了,那咱们回去吧。”苏木揉揉萧星月的小脑袋,再握住萧星月的手。
忽然身后的小巷中发出一阵嘈杂的声音。
“快点!小心点,别把他弄醒了。”
“老大你就放心吧,这药没有一晚上他是醒不了的。”
“那也要快些,别节外生枝。”
“你说这秦望舒怎么得罪家主了?虎毒都不食子呢。”
“问这么多干什么?上面吩咐了咱们照办就是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苏木和萧星月听到最后,也听明白了,秦恩堂对自己儿子秦望舒下手了。
“诶,你们是什么人!”“啊!”
还不等这三个人问完,萧星月就已经出手了,清尘三进三出,剑落人陨。
“奉命办事?连良知都没有,比妖更可怕,活着也是浪费空气。”就连苏木也没发现萧星月说这话时,身上一闪而过的邪气。
清尘剑一甩,剑上就连血腥味都不曾残留,盈盈白光一闪,清尘剑消失在手中。
苏木扶起秦望舒,道:“现在客栈看来是不能回去了,先去找我二哥和沈城主吧。”
“恩。”
莱芜城城主府。
秦恩堂坐在上位,手里还捏着一封书信。
信中写道:卧龙深处,白鹭湾,云浮城,流曲峡,四族准备联合推翻莱芜城城主之位,另立其子秦望舒为主,如今白鹭湾少主萧溪行正在卧龙深处商量余下步骤,莱芜城中也安插无数暗探,近日城中逆言也全是四家族手笔,卧龙深处苏木,白鹭湾萧星月,已到城中数日,贵子秦庭有过照面,云浮城沈心,流曲峡陆锦松正在前往的路上,忘其斟量。
秦恩堂不管这封信是谁给的,出于什么目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者这几日那些怨言越来越多,也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第一时间就让人把秦望舒解决了,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出手阻拦,这更让秦恩堂深信不疑,就连忙差人去叫秦庭是不是见过萧星月和苏木。
外面来人报:“城主,少爷带来了。”
“孩儿拜见父亲。”秦庭跪拜。
秦恩堂问道:“你是不是在城中见过白鹭湾萧星月和卧龙深处苏木?”
秦庭思量一下,不明白秦恩堂是从何得知,慢慢道:“回父亲,是,前几日的确见过,今日也见过,但是她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苏木。”
“不是苏木?你怎么知道不是?卧龙深处苏木的易容术是你能看穿的吗!你以为他像你这个废物吗!”
秦恩堂一瞪目,怒气冲冲上去就是一脚,秦庭被踢到柱子上,落地痛苦呻吟:“爹,怎么了?孩儿做错什么了?”
“你个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四大家族现在在针对咱们莱芜城!你是不是希望老子倒台了,你好继承城主之位!”秦恩堂又狠踢几脚。
秦庭连声求饶,道:“父亲,饶命!孩儿却实不知此事!父亲饶命!”
秦恩堂回到上位,将一旁的古玩都砸的稀碎,心道:你们既然敢多管闲事儿,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秦恩堂扔出一块令牌,道:“你现在带一半铁纪兵去找萧星月和苏木,把他们骗到府里来,如果他们不来,那就不用顾不到颜面了。”
“是是是,孩儿立刻就去!”秦庭拿着令牌跑出去,回想起客栈的那一幕,狠狠的咬牙,道:“好你个苏木,萧星月,竟然敢把我当傻子玩弄,看我不抽你们经,扒你们皮!”
秦恩堂又捡起那封信,撕成碎片,癫笑道:“哈哈哈,四大家族,你们真的是好样的!说什么共抵妖邪,不还是想要窝里反?既然这样,那也怪不得我了,你们不放过我,那我又何必放过你们呢?来吧,多来一些,统统跟我陪葬吧。”
秦恩堂回到卧房,开门进去就看见画着莱芜城城图的墙面,秦恩堂走上前,手掌按住画上的城主府,手掌慢慢用力往下压,忽然一旁的书架发出响动,书架向两侧打开,露出一面空白的墙壁。
秦恩堂松开手,墙面上的城主府又恢复原状,走到那面墙前,手推开墙面,墙面慢慢打开,一条通往地下的暗道出现,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秦恩堂顺着台阶向下走去,那面墙恢复原状,书架也回到原来的位置,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就如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