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透过窗口飘进和宜房，流云倾染脸上浮现慵懒笑容，笑道：“说不怕，可你怎么在发抖？”

陆言狐疑地顺着流云倾染的目光偏移，见她捂嘴窃笑，心知被戏弄了，却没有一点恼怒之意。

正窃笑，流云倾染忽然发觉陆言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她下意识抚上面纱后残缺的脸，怒火中烧，起身呵斥道：“盯着我看作甚？”

陆言无视她的怒气，依旧淡然，不假思索回答：“因为你好看。”

流云倾染咻地站起，直接拿下面纱，来到陆言跟前，冰凉手指摩挲他的脸，近在眼前才发现她伤痕狰狞得深入骨髓。

流云倾染故意贴近他的脸，“你好好看清楚，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看！”陆言愣然呆滞之余不敢喘息，她温润的呼吸喷薄，清晰可闻。

“少在我面前耍花样。”

流云倾染恶狠狠说完后，陆言仍在细细打量，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流云倾染恍惚放开他，漠然退到桌子旁坐下，背对着他很久没有说话，陆言暗暗心急，径自解释，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

“我并非有意惹你生气，我陆言对天发誓，日后若有丝毫怠慢，天打雷劈。”

“不嫁。”流云倾染简单利落回应着。

“为何？”陆言急忙追问。

流云倾染优雅地起身，缓缓走向门外，似在回答，似在呢喃，“因，心有所属……”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门外一抹红色残影离她越来越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