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耐心的解释道，“一双鞋子穿的时间长后，鞋底都会有磨损，但正常人磨损一般是在前脚掌，或者脚后跟的地方，只有瘸子，由于走路问题，会造成侧面严重磨损。”

曲悠然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两双鞋子，是两个不同的人的。”

慕白点头，陆海附和道，“孙福不是瘸子。”

曲悠然：“会不会是她家其他人的，比如亲戚之类的。”

慕白：“不会，若是其他人的，她大可可以直接说，没必要遮遮掩掩。”

曲悠然心思沉重，心想会不会是吕斌，可是吕斌不是瘫痪吗，根本不走路。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慕白想了下，看了看表，“我们约个地方，和顾青衣见面，看他那里有什么新的消息。”

于是给顾青衣发了条短讯。

陆海开车，慕白和曲悠然坐在后座上，曲悠然直起身子，慕白悄悄的弯下腰。

她贴着他的耳边问他，“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我什么风格？”

“按你的套路，不是应该把白可叫来，直接精神控制，威逼利诱，单刀直入，得出结论。”

慕白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好像是这么回事。”

曲悠然愕然......

“你们人类的办法真的很笨。”

曲悠然：“.......”

说着忽然抬手捏了下曲悠然的鼻子，“笨办法，有笨办法的好处，你不能每次都靠白可，若是有什么事，白可不能来，你怎么办，作为掌柜要拿出真本事来。”

“哦。”曲悠然嘟了嘟嘴，心想又开始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