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不短,裴绪主要还是想看她气息如何。
“主子,您的气息不对,这样会很累。”
她再怎么也是有点经验的人,便很快按照裴绪的指导,以及结合前世的记忆调整过来。
裴绪与陆珩的教学也是大同小异,只是裴绪更加注重下盘要稳,而陆珩,则招招狠厉,不留余地。
但她没有提什么意见要怎么练,业余怎么练是她自己的事,现在,想学轻功,想练内功什么的,还是听裴绪的吧,再说了,她是一个失忆的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练裴氏最骄傲的后人都没听说过的练功方法,即使裴绪是她的人,也不好过早地把所有都暴露出来。只是以前的认知,会让她学得更为轻松而已,再者,蔺曦蕴再怎么也是大将军夫妇的女儿,有武学天赋。所以她也必须认真,起步总是困难的,现在难一点,以后遇险时,她有能力自救,也好受一些
又跑了两组,裴绪让她休息会儿。
“主子,看太阳的位置,即将午时。您可以跑步回去,也当做是锻炼了。”
“好。”二话不说,就跑了起来。
裴绪跟在她后面不远不近大概三臂处的地方,他怕主子受不了这样的量,在她后面也好接住她。
但蔺曦蕴还是咬牙坚持到了回到竹苑,但没及时刹住车,一头撞到了神色担忧、迎面而来的霜降,好在有霜降扶着她。
“小姐,小姐,您感觉怎么样?霜降扶您坐会儿吧。”
刚长跑完,就坐,那还不得废?
“没有关系,你扶我站一会儿。等我缓过来,就好了。”一句话说得轻又轻,像是说这句话就花费了所有力气似的。
缓过来后,霜降扶着蔺曦蕴在院子里慢慢走了几圈,“裴绪,我要喝水。”
裴绪把水囊给她,她就那么不顾形象地大口喝了起来。
“主子,下午……您还继续练么?”裴绪问得有些犹豫。
“当然继续,”她顿了顿,“状态不佳,无法做更多相应的练习,那就把我能承受得了的那个度的训练量给做了,重在坚持,以后,你要比我更坚定。”
“是,属下明白!”
“霜降,我想沐浴,要热点儿的水。”这一身黏黏的,太难受了。
“是,霜降这就去准备。”
“裴绪,你去用膳吧,一早晨的,你也辛苦了。”
“谢主子。”
躺在浴桶里,周身都是高温的热水,却能缓解“高强度训练”给她带来的关节、肌肉的酸痛。她也没贪恋这样的感觉,沐浴完之后,便穿衣服吩咐霜降给她洗头。
“不必太费劲,洗一遍就好,下午我还得去后山,下午回家还得洗的。”
“小姐……”
“不必劝我。”
“是,”过了几秒,霜降继续说,“小姐,那等会就用膳吧,您都累了一早上了。”
“好。”
她突然想到什么。
“以后裴绪的饭,跟我一个标准。”
“是,霜降会吩咐膳房。”
文化节之前,整个竹苑都沉浸在“全员学习,全员进步”的状态中,一连几天的坚持,也是有效果的。
至少蔺曦蕴可以在跑了更长距离之后,才开始有些微喘。
期间蔺执夫妇也来过竹苑,蔺曦蕴辛苦、劳累的模样,他们表示很心疼,却没干预她,只是默默地吩咐膳房,多点营养多点肉。
很快就到了二十七日的下午。
蔺曦蕴照常做完下午要求的训练量,裴绪看她越来越适应,更是直接给她加了餐——多扎两组与多跑两组。
做完后,回到竹苑,照常沐浴、洗头、用膳三部曲。便开始琢磨在明日的大典上,表演什么节目了。
——皇后曾与她透露过,参加的女眷,除了已嫁的,都可能被cue上去表演什么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