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泽正英点头赞同:“的确是。那你认为这纸上写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些年铃木家和藤原家渐渐壮大,与我们野泽家的距离也渐渐拉大。而两家又有姻亲关系,所以他们已经有了想把我们野泽家踢出三大的打算了。而这次的慰劳宴上面指定让我们家来办更加会惹怒他们,所以发生后我先怀疑的便是他们,毕竟御樱合是藤原家的地盘。之后他们可以说那是藤原家的地方他们怎么可能会动手脚让人怀疑,反其道而行。只是…”
“只是什么?”野泽正英自从野泽安久开始分析便一直满意的笑着。
“我感觉还有一方,这方人直对着铃木家和藤原家。”
“那你觉得我们可以接触合作吗?”野泽正英继续问着。
“不行!很明显这方人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不然不会是给我们留下线索,而是直接提前来找我们告诉我们了。而且很有可能这方人想看我们三方斗。”野泽安久眯着眼。
“不亏是我的儿子,的确。这次的事情我们可以看出来铃木家和藤原家已经打算对方我们了!而且还有一方神秘的势力对我们虽然没有直接的威胁,但是也没有友好的意思。既然知道了我们就要有所准备了。”野泽正英很满意他的分析。
“那父亲,这封信要交上去吗?”野泽安久问道。
“自然是要,虽然动不了他们分毫,但是可以给上面人的心里埋下一根刺,而且我们也要有所交代。”野泽安久把信收好后便叫人准备车准备出发。
“父亲。现在就要去吗?”野泽安久不明白就算要交上去,现在也已经这么晚了,明天交不就行了。
“以免夜长梦多。安久你要记住,有时候一晚上能改变很多事情。”野泽正英最后叮嘱了野泽安久一句便出门了。
对,有时候就那短短的一秒都能有很大的改变。当野泽正英前脚刚刚到后铃木柞木后脚便到了,只是因为野泽正英在所以他不得召见不能进去。也因此当过了一段时间后在他准备要向上谴责野泽家的时候发现野泽正英居然在,这让他感到了一丝的不对劲。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还是来请罪的。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然他没事来干什么。所以他硬着头皮便当着野泽正英的面谴责野泽正英安排的疏漏,居然发生了食物中毒这种事情。可是哪里想到,野泽正英就在等他谴责,这就坐实了他的嫌疑,也因此当那书信扔到铃木柞木的脸上的时候他终于慌了。
这怎么可能!他看着他亲笔写的书信慌了神,这怎么会在这里。可是一切都晚了。
因为毕竟铃木家势力庞大,但是这件事事关的可是慰问为国牺牲众多的将士,这件事牵连到了铃木家,即使铃木家的势力庞大但是也不得问罪。因此收回了铃木家现在的部分兵权,一般这种情况照理来说应该把这从铃木家收回的这部分兵权交给无辜受罪的野泽家,但因为野泽家的能力不在用兵作战方面,而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藤原家有参与,但是从书信中可以看出若是没有藤原家的帮忙,下毒的人又怎么能混进去。
所以这兵权也不能给藤原家,现在在上面人的心里已经深深的埋下了铃木家和藤原家两根刺,毕竟为了陷害野泽家竟然对残疾的将士下手,可见其心。
所以在之后便决定把兵权给了会用兵作战的高桥家,而这也是藤原谦仁的一部分计划。他们早就计算好了,当上面不在信任铃木家和藤原家的时候自然会从新选择,那时候也就只有一腔为国热血的高桥家是让上面人最放心的了。而当从铃木家划分出部分兵权到高桥家的时候,也就是落到了藤原谦仁的手里。
毕竟在高桥家现在的当家人高桥治也的心里,只要是藤原谦仁想要的他都会帮他实现,他的兄弟才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铃木美和子那个蠢货又岂会配的上他兄弟。而且当初他的父亲就是被铃木惠郁那个女人害死的,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