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好看是好看。就是这么一下子就没有了,价格也不便宜。”精简持家的白妍淑对着自己的小儿子道。
“娘!只要能让你们开心,这点钱算什么!你儿子我能耐着呢!没一会功夫就挣回来了!”涟偈之也知道自己的母亲虽然也是名门出身,但是当年在外求学也过的不是很好。也因此懂得珍惜自己所得到的,不喜欢铺张浪费。但是开心又哪里是用金钱能衡量的。
白妍淑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意思,但是她知道梦儿为什么不对劲。她也和她说过她的想法,也知道这烟火能让她想起那个她喜欢的r国男人。
也因此要是平常她就不说什么了,接受儿子对自己的孝敬。但是这次她又开口了:“算了!人年纪大了,不知道怎么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以后就不用再浪费这个钱了。”
听到这里涟偈之也无可奈何,既然母亲说以后别弄那也只能不弄了。而攸梦看着外祖母,这时候也嘲讽自己,以为自己可以意志坚定的忘记。没想到只是看个烟火都能想起他。
面对涟偈之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白妍淑没有理她。拉着外孙女便往前厅院里搭着的戏台走去。
“好了!好了!看戏去。今天外祖母专门请的h市西苑的名角白牡丹。”
因此一大家子的人转场去了前厅的院里。
对于涟骠来说这是今晚最好的节目了。他就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还是看戏有意思。
今天排了几场大戏,因为要守岁到12点。所以便打算看戏到12点,这样也不容易困。
看了一场后攸梦瞅了瞅一旁的偈之舅舅给他使了个眼神,意思有事和他商量。他也回了个眼色,表示明白。
见涟骠和白妍淑都专注在戏里就没有打扰他们,他们俩便悄悄的退下去了涟偈之的书房。
“怎么?”他不解为何她现在要和自己谈。
“我怕我今天不逮住你,明天你就又忙的找不见人了!”她不知道涟偈之都在忙什么!一年到头很难抓住人,所以她也只能趁得现在他在赶紧问他。
“你要有事找我一个电话不就行了!”如果是要谈事情的话她打个电话的事,电话里如果说不清楚他就会找时间回来。
“这件事有些紧急,我可不敢赌。等你有空了,都完了!”她撇了撇嘴瞅着他。
“怎么?难道是为了你开厂的事?”他能想到让她这么着急的就只有她最近忙的这个制药厂的事情了。他往外看了一眼,见没有人便低声说:“怎么?是出问题了吗?”
“这到不是。我就想问问你阿莫尔先生的事情。”其实现在都已经万事俱备,只差阿莫尔·莫里蒂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