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舒瑾一直在家养病,看看医术,顺便鼓捣下副业。钟晏知也再没有过来翻墙,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吧。花魅来过一次,给舒瑾送珠子。这珠子和她带的是一模一样,这下子,毒素应该不能再形成了,接下来就是清理体内的毒素了。
薛神医开的药还是有点作用的,天天吃,七八载也能完全清除。照舒瑾的药方还要再加几味药。不过,舒瑾还没有找到对应的药草。再继续攻读医书吧。
舒瑾在家实在是待不住了,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游戏,平时逗逗歌月,看看晴姗也就过去了。之前几次出去都没有真正的感受京城的风土人情,趁着歌月不在,舒瑾就换上男装,从后门溜了出去。
舒瑾走在街上,摆摊的小贩吆喝着,时不时有讲价的声音。
舒瑾一路走,一路看,果然现在还没有卖香皂、香水的。就是偶有卖胭脂水粉的店,也只是把花瓣简单的研磨和提纯下,没有深入的加工。
舒瑾之前上学的时候就学习过利用简单的花草和动物的油脂制作香皂和香水,工艺简单,利用现有的工具就可以制作。只要在京城打开销路,就不愁没有市场。
舒瑾在一个小摊上买了一个梨花胭脂饼,就问摊主:“小哥,京城的读书人都在哪喝茶吟诗作对啊。”
摊主嘿嘿笑了:“这的读书人就讲究个,讲究个啥,对,韵味,一般的饭店不去,都去什么花楼啊茶馆啊扎堆。公子真会疼人,公子,我这还有新款的簪子,你家娘子肯定会喜欢。”
摊主就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了一款簪子,论款式确实是现在没有的,可这不就是一个发卡吗?
对了,这女人头上的玩意也有讲究啊。
“谢了。”舒瑾对着摊主一抱拳,就离开了。
她直奔京城最大的茶馆二静斋去了。这儿的茶水不仅可以续杯,而且价格低廉,是以这些清贫的读书人都爱来这聚会。
舒瑾到楼上包了个临街的包厢,刚坐下,就听见一众书生畅聊。
“要说这做诗,咱们这京城还要数丞相家的二公子舒子惠。”子惠是舒琛的字。
想不到二哥还素有诗名。
舒瑾边喝茶边听热闹。
“这个舒子惠是当今大博士洪老先生的弟子,他的诗素有悲天悯人之味。”另一个声音帮嘴道。
“要说诗,当然还要数咱这李大才子。”又有人说道。
“贤兄抬举了,小生不才。”大约是这李大才子在自谦。
忽又有一个声音说道:“我看哪,这光会吟诗作对又有什么用处,会吟诗就会治国了吗?我看当今太子就很有雄才大略,在监国期间是从没有错处。”
“兄台,你是有所不知,当今太子也是荒淫无度,还当街强抢民女呢。”另一个声音反驳道。
“兄台,不知从何处听说?”那声音似是不服。
“这满京城都传遍了。当今太子不堪大任,连皇上都想另立三皇子为储君呢。这可是我在姑父的舅舅说的,他可是在朝中当值的。”那个声音压低了声音说道。
“众位可知这妄议储君是何罪?”舒瑾看不惯这些人在这嚼太子的舌根,说不定他还是未来夫君呢。
“这位兄台别藏头露尾的,请当面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