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蜜从厨房端着蛋糕走了出来,直接挖了一口塞进云彻的嘴里:「你太吵了,安静。」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体贴老婆?烂桃花要自己清理才是正确的,居然还想要劳烦我,真是没良心。
我看你才是呢!?妳自己说是不是不爱我了呢!?哼~哼~」安蜜严厉的训斥,默了还哼哼了两声,那模样太可爱了,让云彻忍住不禁的笑了起来。
连一旁的南项魁看到这样的画面都跟着笑了,这小女人太可爱了,连他都要被迷住了。
这么可爱的女人,让他想起了一首歌。
『漂亮的让我面红的可爱女人,温柔的让我心疼的可爱女人,透明的让我感动的可爱女人,坏坏的让我疯狂的可爱女人。』
「老婆,我好爱妳的,全世界最爱妳的人就是我了。」云彻抱住安蜜,在她的脖子处撒娇般的蹭了好几下。
安蜜淡漠的睨了他一眼就转头淡漠的吃起了蛋糕,不搭理他了。
「彻,你家这小女人太可爱了。」南项魁挂着浅笑,看着将小嘴塞满蛋糕的安蜜,夸奖道。
云彻注意到南项魁的视线,立刻挡住了他的视线,并恶狠狠瞪回去。
「你最好收了你那点小心思,不然我让你的南项魁改姓北。」
「彻...朋友妻不可戏,这道理我懂的。」南项魁尴尬的笑着道。
「你最好是知道。」他绕到安蜜的前方,继续撒娇:「老婆,我也要吃。」
南项魁:『呵呵...我就算有那个心思,你老婆也不要我。』
最后在云彻各种各样的花式撒娇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安蜜终于答应陪云彻去南老爷子的七十岁寿辰『帮他掐桃花』。
「我知道了,我去,我去,这样行了吧!不要在卢了。」安蜜被他卢到连厕所都不能好好上的情况下,终于答应了。
云彻一手撑在厕所的门板上,微挑眉:「那老婆可能要辛苦一点。」
「好,出去,把门带上。」安蜜不耐烦的应道,用尽了力气才把云彻推了出去,锁上了门。
听到脚步声靠近,南项魁抬起头看向来人问:「搞定了?」
「嗯!」云彻应了一声,往沙发上坐了下来。
下秒,一道爽朗男声从门口处传了过来。
「呦!阿魁在呀!太刚好了。」
「一起打麻将要不要?」
来人正是艾伦和欧阳靖。
「你们两个怎么又来了。」云彻不耐烦的看着来人。
「你什么眼神呀!」欧阳靖委屈的小眼神控诉道。
「我们不是说好今天要来打麻将的,你忘了?」
「又想来蹭饭吃了是不是?」云彻不答反问。
「嘿嘿。」欧阳靖姗姗的笑了两声,就坐了下来,不否认,也不回答。
云彻靠向沙发,姿态慵懒而邪魅,温润如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今天我不下厨,没你的口福。」
「啊...为什么?」艾伦和欧阳靖齐声的惊呼。
「因为蜜蜜不吃」他的蜜蜜不吃饭,他下厨哪有意思。
当初学习厨艺就是为了让蜜蜜开心的,那句话说的真的不错,『想要绑住一个人就得先绑住她的胃。』这句男女老少皆适用。
「蜜蜜,要减肥?」艾伦不解的问。
「不是....早餐吃晚了也吃多了,连我到现在都还饱着。」
这时一道娇润的女声伴随轻快的脚步声从后方传来。
「靖和艾伦来了呀!」
云彻展开手,迎接安蜜,安蜜也不害躁的就往他怀里钻去。
南项魁用着古怪的眼神看着腻歪在一起的两人。
艾伦注意到他奇怪的眼神,走过来,拍了拍他问:「你干嘛用那种奇怪眼神看他们?」
「他们刚还在闹矛盾的,现在才过没多久,这么快就和好了。」
艾伦轻笑,他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就这点事?
「他们那只能属于斗嘴,不属于闹矛盾。」
云彻才舍不得跟蜜蜜吵架。
「每看他们相处一次,就会刷新我对云彻的认知。」南项魁道。
「呵。」艾伦轻笑,靠向沙发,看着腻着一起的两人:「要不要打牌了?先说你们只能决定一个人上牌桌,不能同时免得又做牌。」
「做牌?」南项魁疑问。
「他们这对夫妻,会互相帮助对方胡牌,每次都让我们输到得脱裤子。」
「没错,刚好今天有阿魁在,我们才不自于又得输到脱裤。」欧阳靖附和的声音也传来,那声音里对于南项魁的在场有着愉悦。
安蜜起身,笑着道:「牌桌早就准备好了,你们等着送钱给我吧!」
「想的美,没有你们夫妻联手,肯定是妳送钱给我们。」
「哼....等下绝对要让你们输到去街上裸奔。」安蜜哼了声,转身坐到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