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一口气,才在次的出声道:「彻,如果你真的喜欢上别人了,你一定要实话告诉我。」她难受的紧紧揪着睡衣的衣角,又接者道,「我不会死命纠缠的,我会祝福你的,虽然我做不到大方祝福,但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的,我不希望彻不快乐。」
云彻听到那卑微的语气和话语,他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明明该难过生气的是他,怎么这些话却变成了她在说。
他沉着脸,有些疏离的嗓音:「想先算帐是吧!?我本不想那么早提,想让妳好好先吃饭,看来妳不想,那行我们谈谈吧!?」
安蜜对于云彻突然的疏离有些蒙了,算帐?算什么帐?
云彻直接坐到餐椅上,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安蜜紧张的搅着手指坐了下来。
「妳要先说还是我先?」云彻在她坐下后,冰冷的声音直接传来。
云彻很少用这么冰冷的声音和她说话,除非是气到顶点才会这样,她吞了吞口水,颤抖着说:「我.....我知道我前阵子忙过头疏忽你了,让你感到寂寞了,对不起,我接下来一定会.....」
「够了。」安蜜话还没说完,云彻就开口打断了她。
安蜜欲要在开口,云彻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我习惯了,不用道歉。」
「那....你....」安蜜思考着,不知道怎么问比较好。
「除了妳我没有别人。」云彻低沉的嗓音出声。
安蜜眨了眨水眸,不解的想着,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只是闹变扭?对了,蛋糕,只要有蛋糕彻就不生气了。
想到此,她起身奔去了冰箱把蛋糕拿出来,在快步回来将蛋糕递给了云彻。
云彻狐疑的看着她跑进跑出,然后将蛋糕盒塞到他的手中,他有点朦了,这是什么意思,先给甜头在给他重重一击吗?这小女人做事是这么狠的吗?
安蜜看着云彻盯着蛋糕不说话,有些着急,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呀!
她急忙的开口:「彻,我知道错了,我买了你爱吃的蛋糕来跟你赔罪,你不生气我的气了,好不好?你一直不理我,我好难受。我接下来不忙了,一定会好好陪你的。」
云彻看着一脸快哭的安蜜,心疼的想抱住他,但挣扎了半天还是忍了下来。
他将蛋糕放到桌上,端详她良久,才仿佛下定决心,与其彼此痛苦不如就让他来结束痛苦。
「你肯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能力不足留不住妳,妳要分手就分手吧!我会接受的。」云彻看似云淡风轻的一番话,实则却让他的心如刀绞一般的生疼。
要他离开安蜜,那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但与其让蜜蜜不快乐,他宁可让自己痛也不想她痛。
听到分手两个字,安蜜整个都蒙住了,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喜欢他?她喜欢谁?
她眼睛止不住的酸涩,眼泪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一样的不断落下。
她吸了吸鼻子,振作起来,一边擦着溃决的泪水,哽咽着问:「为什么好好的要分手?我不要跟彻分开,我不要,我没有喜欢上别人,我最爱的只有彻一个人没有别人。」
云彻听到她真挚仿如告白的一番话,在看到她哭成泪人儿的可怜样,顿时心疼不已,立刻起身抱住她,声音轻柔的安抚:「不哭了,我们不分开,妳不要哭了,让妳哭成这样,我真该死。」
回应她的只有的安蜜抽泣声,他叹口气,把她搂抱的更紧一些,继续轻声的安抚。
「我也根本离不开妳,只是不希望妳不快乐。」
安蜜抬起泪汪汪的水眸:「你说离不开我,那你又为什么要分开?」她拼命的摇着头,小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一样:「离开你我根本就不会快乐。」
云彻抓住她的头,抬手,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恶狠狠的说:「还不是你的错,随随便便就给人吃豆腐也不知道保护自己,你告诉我欺负你的臭男人是谁,我找他算帐去,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他不能人道。」
他笃定的相信,她的宝贝肯定是被欺负了,没关系,谁那么大胆敢动她,他不会放过他的。
「咦?」安蜜惊呼一声。
「咦什么?是谁你不就说呀!?你还想包庇恶人是不是?蜜蜜妳不要怕我一定为妳讨公道」云彻坚定的道。
安蜜歪着脑袋,不解的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云彻有些气的,抓住安蜜的肩膀,与她对视许久确定她是真的不懂才缓缓解释:「妳那天回来,全身的印子,不是被欺负了不然还是自愿的?」
他顿了顿又急忙道:「妳不要跟我说是自愿的,妳真的需要我可以满足妳呀!?妳不需要找别人的,他技术会有我好吗?」
「阿?」安蜜呆了呆,有些无言,这人怎么又开车了,不对这不是重点,他寻着他的话,慢慢才回想起半个月前的情景,顿时才领悟,印子,阿!红印子。
她跟着节目组去野林里拍摄新节目,去了快一个月有余,那林子里生长很多奇异的植物菌包,那植物她没研究也不认识,印象里有人说,但她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