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敏是公司元老级的员工，听说是公司刚开张的时候，就已经跟着李先德了。

可五年来，她一直都是产品部副经理，怎么也升不上去。

说起来，她的产品部门和桑陌的编辑部门没什么交集，可是她为什么就是看桑陌不顺眼呢？

桑陌百思不得其解。

飞机升上了高空，凌驾于白云之上。

白云之上的阳光异常耀眼，天空异常的蓝。

桑陌觉得，有些事得跟司青解释。

“司……司总，书敏说的，不是事实。”她轻轻地开口。

“我知道。”司青的声音很清泠。

自打从公司出来，桑陌就一直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被人当众那样说，她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桑陌很惊讶：“你知道？”

“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吗？”司青深邃如星空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

桑陌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是啊！

她和他在丽城一起生活了大半年，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呢？

她忽然觉得，她的解释其实是很多余。

“休息一会，呆会儿落地，还有硬仗要打。”司青说完，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