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打了霜的茄子,石琉无精打采地盘腿坐在常旦西家的沙发上,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你说,我是不是得了青年痴呆啊?怎么就忘了带钥匙呢?”
常旦西语气诚恳:“这事儿怪我。”
石琉眼中尽是疑惑:“啊?”
常旦西痛心疾首:“都怪我生得如此俊逸出尘,将你全部的注意力都吸引了,所以你出门的时候才会忘了拿钥匙。”
石琉:“……”这货怎变得如此不要脸?
她拦住正在客厅打地铺的常旦西:“不用把床让给我,我直接睡榻榻米就好了。”
常旦西嘴角一挑:“想和我共处一室?早说嘛!早说我就不用在这里给你打地铺了。”
石琉用食指按住有些突突的太阳穴:“算了,那我还是睡客卧吧!那不是有一张现成的床吗?”
常旦西语气十分欠扁:“那张床年久失修,是林大妈家留下来的老古董,暂时先搁在这儿,之后他们会来搬走。
你身为重量级人物,这要是睡上去,床怕是会被压塌。这要是真塌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林敬交代。”
石琉蹙着眉:“怎么又扯上林敬了?”
常旦西停下手头卷起铺盖的动作:“林敬是林大妈堂哥的孙子,也就是帮林大妈卖房的那个远方亲戚。”
石琉一脸震惊:“居然是他……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呢?”
常旦西跪坐在地板上,怎么看怎么乖巧:“他是便衣,进入慈善酒会是为了抓人,但是需要掩人耳目。我和他说好了,我配合他进酒会,他把房子卖给我。”
石琉恍然大明白:“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之前没有和我说。”
常旦西眨眨眼:“为了给你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