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奶茶店就只剩他们两个了。

“那个……”

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开口，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都笑了。

常旦东率先开口，神情认真：“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害你和我一起上那种不入流的新闻。”

祁霁很明事理地反过头来安慰他：“我没事儿，也没几个人认得出是我。反倒是你，被各种抹黑……”连直男最在乎的取向都被歪曲。

她没有再说下去。

常旦东露出爽朗的笑容：“我无所谓，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传是gay，都习惯了。”

祁霁有些怜惜：“为什么不澄清呢？”

常旦东眉头一挑，眼神直接：“你帮我？”

祁霁不假思索，语气肯定：“好！”

常旦东认真思索了一番，一本正经地提议：“要成亲，首先得成为男女朋友，这样才能合理过渡。要是你想闪婚的话，我也接受。”

祁霁：“.…..”

这个人，可真是的。

“无聊。”祁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常旦东突然正色，目光灼灼。

“啊？”祁霁见他一脸认真，有一点被吓到。

常旦东继续说下去：“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两个已经被牢牢绑在一块儿了。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一，承认是我的女朋友，狠狠打不良媒体的脸；二，否认绯闻，强调和我只是朋友关系，然后被许多营销号带节奏，说你是见不得光的情妇。

很抱歉，现在就是一个这样的信息社会，娱乐至上，你越是解释，营销号们越是泼脏水，然后拿着所谓的照片证据各种歪曲带节奏，看官们则在一旁吃瓜，津津乐道。”

他说的这些太过残酷，但也太过现实。祁霁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对了，你或许还有第三个选择。”常旦东突然补充道。

祁霁好奇地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常旦东：“那就是它说任它说，你自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