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许次生给我的镯子在许次生自己身上吗?”银乔反问顾禛。
顾禛听罢,英眉一蹙:“这么说,你的确收了许次生的镯子了?”他的眼睛跳耀着一丝火光。
这女人,总是没个端正样,居然随意收男子的私物,若真在她身上查出了镯子,她岂不是真要落个有损妇德的骂名么?
银乔的纤手在他精实的腹肌上抚触着:“怪我中了他的招,那日他去了姻缘楼,托我给他说媒,并且还把那镯子亲自交到了我的手上,说是有了中意的姑娘,叫我把镯子交给那姑娘,算是与人定了情,我哪知道,他是找了这个由头故意算计我的?好在,我有一样法宝,方才借着那个法宝,叫镯子神不知鬼不觉的飞到了许次生的怀中。”
银乔一脸的得意。
方才是求了头上的簪子,叫它化解了危难,起先那家伙不答应,说她还没有筹集兵器成功,不能施展功能,最后她好说歹说,软磨硬泡,那小簪子才略施了一些法术,叫那镯子飞到了许次生的怀中。
顾禛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的话,可转而想想,除了这个解释,似乎也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顾禛不语,银乔见他似乎见怪不怪,有些失落,又道:“我这个法宝可以解除所有的困难,你若有困难,我可以帮你解决。”
顾禛还是不语。
银乔皱了皱眉头,将他的肩头扳了过去,可是扳了半天都扳不动,她只好一个翻身,去了里面,和他面对面的躺着,窝在他的怀中:“我没跟你开玩笑。”
顾禛缓缓的睁开眼睛,见银乔一副认真的样子,终究还是狠不下那个心冷淡她,他伸出胳膊,将她搂在怀中:“我的事情你莫操心,只管经营你的事情便可。”
“你是我相公我怎么可能不担忧?除非你不是我相公!”银乔憋屈的看着他,眼眶里面红红的,泪水在里面打转。
顾禛心头一扯,将她更是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