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乔勾着他的脖子,凑近,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随即,又小鸟依人的埋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我醒来起夜,发现你不在,感觉好害怕,于是就跑出去找你,相公,你方才去哪里了?”
银乔那双幽怨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关怀,拿着帕子,为他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见她不在家,既把他急出了汗。
顾禛打起帘子,将她抱进了房屋:“我方才去祠堂了,气不过那霓裳姑娘算计你,便去训斥了她几句。”
银乔甜甜的一笑:“没那个必要,反正任他们怎么看我,只要你不把我看成那种人就可以,旁人的闲言碎语我是不在乎的,我只在乎你的。”
她这个相公之前在祠堂那里坐怀不乱,她应该好好表扬一番才是。
顾禛一听,心头一软,拉她入怀,一起躺在了榻上:“娘子是最好的。”
“相公也是最好的。”银乔贴了上去,亲吻着他。
顾禛见她变得这样热情主动,心头一荡漾,一个翻身,将她固定在身下。
柔软的吻肆意的蔓延,像是一簇大火,焚烧着她。
寸寸的甜腻,酥到了心坎,越发的激起了顾禛的斗志,攫住她,越加的狂乱:“为我生个孩子,阿乔。”
银乔迷迷糊糊的应答着,捧看着顾禛那张深刻如雕塑的面庞,恨不得将这张脸烙刻进骨髓深处。
将近四更天的时候,顾禛才肯罢休。
早上,银乔悄然的起床,又去厨房亲自为顾禛熬了米粥,还煎了鸡蛋饼,暂时先放锅里头温着。
进了房间,她换上了一身红衣,坐在镜前梳了长发,镜中的她比平日添了几分妩媚之气,唇色映红,面色滋润,更是美艳。
银乔低头,却发现胸脯比之前要丰满,脸色一红,便将里面的肚兜带子系紧了几分,以便起到收胸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