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彘跑到窦漪房怀中“皇祖母,您说。”
“为什么,不想当陛下?当陛下不好吗?可以作为位置顶端的人。可以掌管一切的大权。可是有什么人教你?”窦漪房看着刘彘问。追求了一辈子权力的她,不相信有人会对权力不感兴趣。
“没有,这是孙儿自己想的,孙儿不想有着和叔叔伯伯一样的经历。”刘彘摇了摇头。刘彘想到自己母亲那些日夜不安的状态,就觉得造反是一件非常不对的事。
刘武摸着自己侄儿的头说“彘儿这么小就能有这种觉悟真是难得,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日后定是能成为一个可塑之才,”
王娡在一旁插话“妾也不知道这些话是谁教的他,妾只是想他日后身子健壮,能成为一个为大汉做出贡献的可塑之才。”
适才尴尬的气氛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后代子孙该如何培养的交流,都在说该如何如何。过了一会,刘启带着刘彘出去玩,王娡也跟着一同去,殿内就剩下了刘武和窦漪房,相坐无言。
过了半晌窦漪房开了口“武儿,你若执意不愿,母后何时阻拦过你?”
“母后,既然事已至此,就莫再说了,儿子不想上那个位置,儿子就打算好好的做个藩王,这样省心省力,不好吗?儿子打算将定儿留在长安,望母后能亲自抚养他。”
刘武跪在窦漪房跟前。
窦漪房看着自己儿子半晌,叹了一口气“唉~,儿女便是前世的债,今生就是要来还债的,定儿我会好好抚养的。至于你的事情,哀家不管也就罢了,你自己解决吧。明日就将定儿接到我宫里来。”说完,窦漪房就示意要起身,初夏赶忙来扶起她,两人晃晃悠悠的往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