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让你的妻儿来见见母后。”刘恒做了一会体力便不支了。慎夫人等人来此也是为见刘恒。刘恒一走她们也就散了。独留刘武和窦漪房母子二人。
“母亲也知道我此番前来的目的。事情危险又怎么能让她们母子跟着我来担惊受怕?”刘武将头偏,一脸不赞成的说。
“你让她们来。母亲回帮你保护好她们的。嫖儿启儿久居长安。他们的孩子也是母亲看着的。却独独你在外这些年。娶亲生子只是给长安来了一道信。没能亲眼看见你娶得什么样的妻子。母亲这心中总是不安。”
“母后,武儿已经长大了。。。。。”刘武不愿听。他不想让妻子卷入这场暗斗中。她若受伤,自己心中永远不会好受。
“罢了罢了。你若执意不愿让他们此时过来。等这次过了再来让母后好好看看我的乖孙孙。”窦漪房见自己儿子执意不肯只得放松了条件。
“是,遵令。时辰不早了。儿子就先走了。”刘武抬头看着殿外的天色越发暗淡,便向窦漪房告退。
“去吧去吧,雏鹰长大总要高飞。你且去做自己的事情吧。”窦漪房对于这个小儿子格外的宠溺。“他要高飞,自己就助他高飞。怕也是如此,刘恒你才让他出嗣的吧。”
想到这里窦漪房的眸色暗了暗。“初夏。把那个罐子放回去。”
“皇后殿下。可想清楚了?”初夏送刘武回来后听见这话只是问窦漪房是否做好决定了。
“初夏。不觉得本宫太狠了吗?”窦漪房坐于凤位。“慎姬一来目光全集与她身上。那群傻子还道能来见圣,以求得圣宠。却不知只是来当陪衬得。这宫里太冷了。从我哭坏了双目时,这宫里就冷了。”
“您这些年太苦了。”初夏有些心疼得说了这句话。
“你还记得那年我生武儿得时候吗?启儿嫖儿才不过四岁两岁。正是闹腾的时候。武儿的乳娘得了风寒都没有人知道。连累的我可怜的武儿都大病了一场,差点夭折。救回后瘦弱的连刚出生都不如。这一切都是她是她的过错。”窦漪房冷笑着。“她让我的孩儿遭受这样的痛苦。身为母亲,我又怎么会不好好回报呢。”
“怎么会不记得。后来是奴婢一口一口喂的羊奶。”初夏和窦漪房一同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