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爸爸对不住你妈妈的地方，”秦百扬叹了一口气，“当年你奶奶一直不同意她进秦家的门，爸爸也没有办法，只能跟她在外边租了套房子。即便后来你妈有了身孕，你奶奶才松了口，说是等小孩出生后，看子孙子孙女的份上......可没料却出了那样的事......”

秦青终于明白爸爸的心思了。他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妈妈，所以妈妈和毛姥姥合谋欺骗他这事，他也佯装不知。他只是不希望妈妈没了安全感。她也就理解了爸爸留在挪威的森林那本书里的字条的意思了。

“那爸——”秦青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秦恬又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这重要吗？”秦百扬望着她，“你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爸爸也是将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至于秦恬，是谁的女儿都不重要，只要你妈高兴......”

““这哪能一样呢？！”秦青止不住的气恼，“我是您和妈妈一手抚养长大的，咱们之间感情，能跟一个冒充您亲生女儿的骗子相比吗？”

“秦恬不是骗子，她确实是你妈的女儿。”

“什么？！”秦青一愣。

“她是你妈的女儿，但不是我的女儿。”

“什么！”秦青再度震惊，“爸，您知道秦恬不是您的亲生女儿？！你还让她进秦家门？妈这不是给您戴...戴绿帽了吗？”

说到这的时候，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绿帽两个字，是极损男性的尊严的。而爸爸竟然忍了！不仅是忍，更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