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毛姥姥笑着回应着，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打量着。

秦青自然感觉到她似乎在审视着自己。

“毛姥姥，听说您以前在我们家工作过？”秦青试探性地问道。

毛氏瞟了一眼叶芸，迟疑道，“是...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啊，没想到你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

“您在我小的时候见过我？我怎么没有一点印像呢！”秦青装作无意地问道。

“你啊，那个时候才刚出生呢，不记得很正常。”毛氏也顺嘴接话。

“姥姥，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她的？”秦恬将筷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放。

“看你，当然是看你！”毛氏慌忙道，“这不大小姐问话，我就......”

“大小姐？你竟然当她大小姐？那我算什么？我才是秦家千金小姐，好吗！”秦恬气哼哼地坐在那。

“行了！”叶芸不耐烦道，“你们两姊妹，要好好相处！恬恬，你脾气也收敛点，青青就没你这么大脾气！”

秦青感觉有些奇怪。

妈妈似乎是有意当着毛姥姥的面说这些话的。妈妈何曾为了自己责怪过秦恬半句。

可妈妈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秦太太，请不要这么说二小姐，”毛氏连忙道，“恬恬性子是直点，但没什么坏心思。大小姐，二小姐，都是好孩子！”

这就奇怪了，毛氏袒护秦恬，妈妈“袒护”自己。她们二位，演的哪出啊？

“毛姥姥，听上去，您跟恬恬很熟啊？”秦青又发问了，“恬恬叫您姥姥，你真是恬恬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