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跟你妈妈婚后没多久，就请了个佣人来照顾。因为你妈那时刚有身孕不久，妊娠反应太厉害，爸也没时间照顾她......”

“那后来那个佣人去了哪里？”她打断了爸爸的话，生怕话题扯远了。

“后来......”秦百扬的脸上一丝悲恸之色一闪而过。

秦青捕捉到了！她没有看错。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她从来没见过爸爸有过这种表情。

“后来怎么了？”她紧追着问道。

“后来......她老家有事，在你妈生产后不久就离开咱们家了！”

很明显，爸爸不愿意提。

爸爸怎么会有这样的表现？只不过问一问老佣人的事，怎么就......

“那......恬恬的姥姥，从前在咱们家呆过吗？”她想了想，还是问出这句话来。

那天在老巷子看到阿霞口中秦恬的姥姥，竟然是妈妈口中的老佣人，自己也是震惊不小。她原本以为，她跟自己的身世有关，说不定还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人......

到底是哪里不对？她的脑子混乱了！

“恬恬的姥姥？“秦百扬又是一愣，不解地望着她，“青青，你不是知道姥姥早就不在人世了吗？”

“我...我是指将恬恬抚养长大的那位。”她连忙解释道。

从自己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没有姥姥了。所以当自己这会提及恬恬的姥姥时，爸爸自然而然地以为她是指妈妈的妈妈。

“你为什么要问起这个？”爸爸紧盯着她，神色十分严肃，“你在查秦恬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