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发现。”
“陈太医……”安皇犹豫了一会儿,“陈太医带回来吧。”
“那么刘老夫人怎么办?”小凉问。
安皇想了一会儿,“去刘府的时候,把刘太医带过去。”
说完,安皇不等小凉回话,就起身脚步匆匆地往太医院方向走去。
小凉得了命令,也跟着离开了书房。
安皇走到太医院门口,对着黑夜淡淡说了声“不必跟着”,便绕过太医院快速走到了皇宫一个无人的角落。
在年久失修的破墙边站了一会儿,一阵风吹过的功夫,安皇就失去了踪迹。
在地道里七拐八拐,转得头都要晕过去了,安皇才来到了一个挂满腊肉的屋子里。
现在是晚上,屋子在地底下,屋里又没有点蜡烛。整个屋子黑得猫都不一定能看清路。
一头撞到一只挂在房梁上想开的手掌里,安皇缩回头呸一声,随手拨开头顶悬挂着的各式各样的腊肉,暴躁地喊道:“姓马的你在搞什么鬼,这么半天药方研究出来没有?”
没人回答。
安皇虽然不怕这些挂在头顶的东西,但是看着也膈应,因此也很少来这里,对这儿也不是很熟。
马院正不出现,他只好自己摸黑去点蜡烛。
凭着感觉走到桌边,伸手去摸烛台,却摸到个圆溜溜硬邦邦的东西。
什么东西?
手再往下一滑,还是个圆溜溜的东西。
这儿不是桌子吧?
安皇伸着手转身,“啪”一声拍到个圆溜溜的东西,一桌子的人头头骨就咕噜噜滚了一地。
嘭嘭嘭的声音响了半晌,安皇往前一步撞到了桌子上,伸手摸,什么也没摸到。
估计烛台也跟着掉下桌子了。不好找,算了。
“马老头,把门打开!”
安皇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回答。
隐隐约约闻到股尿骚味,安皇捏紧鼻子小心翼翼踢开地上的头骨,往墙角摆着的“手饰”那儿走。
蹲下来摸到“手饰”之后,鼻子边的尿骚味更浓了。
安皇堂堂皇上,什么时候被这么折磨过。憋着气转动“手饰”,墙轰隆隆挪动起来,不一会儿墙上就开了个门。
隔壁药房点点亮光照进来,安皇大跨步朝门边走去,一脚踩到个肉乎乎的东西。
在马院正的屋里踩到肉乎乎的东西根本不用惊奇,安皇没管那么多,脚尖方向不变,半点不收力,一脚踩了下去。
“啊!”
突然一个人影尖叫着从地上蹦起来扑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