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赵亦堂刚有所缓和的小红又红了,“师父!”
“怎么了?”为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
“你怎么什么都说啊?”一点作为未嫁女的羞涩都没有!
燕兮风反驳道,“你不是不懂嘛,我给你解释一下。”
“我懂,我只是,只是,羞涩罢了,我毕竟是个男子!”师祖到底是怎么把师父给养大的!
燕兮风很不能理解,“外公和神医都说了,凡是女子皆会经历此事,有何羞涩之处?”外公和神医可没说应该要羞涩,也不能跟男子说啊!况且外公和神奇就是男子啊,若是如此他们为何还要教导她呢?
“哎呀!”赵亦堂原地跺脚。
“你干嘛呢?”好好地干嘛像头驴似的?
“我真是替未来的师公担忧!”说完撒腿就跑。
路过的公孙孟秋本身就是打开门想去找公孙凌云,但听到赵亦堂说师公,立刻好奇的探过头,“什么师公?兮风,你不会是已经和我大哥私定终身了吧?”
“什么?”这都是唱的哪一出?
“我刚刚可是听亦堂说了,未来师公什么的?你们这也太心急了吧?不行,我得问问我大哥去!”说完,公孙孟秋也风风火火的走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燕兮风。
我都说什么?我都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