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莫微微一笑:“那我们就祈祷,特战队和‘比翼’永远井水不犯河水。”
“嗯!”
“这里不宜久待,我先回去了!”
“好,白姐,一路小心!”
无名不舍得盯着白小莫离开的方向,直至看不见人影才收回视线,架着白宇朝着‘比翼’走去。
南城医院内,项念正悠然自在的靠在床上看着军事节目,看到苏起云急匆匆的走进来,眼睛都没有抬一下,最终还是苏起云先开口:“项念,你没事?”
项念闻言转头看他,眉眼高挑:“听你这口气,很希望我有事?”
“不是。”苏起云寻了个位置,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项念,说完眼睛滴溜溜的瞅向项念的腰侧,受不了男人不加掩饰的目光,项念淡淡道:“别瞧了,令牌不在我这儿。”
“啊!”苏起云嘴巴张的大大的,受不了他的聒噪,项念颇具警告性的睨了他眼,“一小时前我被人弄晕,十分钟前才醒。”
“啊!”
苏起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什么大事,家里的猫贪玩而已。”
听这略带笑意宠溺的语气,苏起云头疼的揉揉头,试探道:“那只贪玩的猫是不是叫许归暮?”
项念没否认,苏起云这下急了,“如果真是许归暮那么一切都好说了,因爱下药,然后闯军区大院,明显是冲着白宇去的。”
项念闻言眉头微蹙,眼神阴鹜的盯着他:“什么叫因爱下药,你给我想清楚在说话,况且药是许归暮下的,但是令牌绝对不是她拿的。”
苏起云被他吓得噤了声,但仍是狐疑:“你都昏迷了,怎么知道不是她?”
项念坦言:“因为后来她又给我吃了解药,不然我绝对不会醒的这么快。”
“哼!”苏起云最见不惯项念这种许归暮啥都对的样子,嘴角十分不情愿的抽搐:“你也别太得意,就算令牌不是她偷的,但是偷令牌的人绝对和她有关。”
说到这,项念眸子沉了沉,里面像是掺杂了惨烈,阴晕的可怖:“那又如何?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他们能够这么轻易的将人救走?”
苏起云被这一系列反转搞得措手不及,迷糊了半天,才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并且无声的允许?”
“是!”
苏起云抓狂:“为什么?”
“不为什么!”
项念敷衍的态度,彻底成为苏起云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得了吧,项念。不就是因为下药的人是许归暮,你不就是为了成全她,你看看你,自从她出现,你就变得毫无底线,是,你专情,你痴情,但是你能不能别他妈拿军区大院那么多人的性命做儿戏,现在的你,哪还有当初杀伐决断的半分影子。”
苏起云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项念颇为怜惜的送上一杯水,沉默半晌,道:“起云,你信我,我绝对不会拿大院做赌注的,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项念主动服软,苏起云也不好在为难,抽抽鼻子,软趴趴的说:“我知道你不会,但我就怕你为了一个许归暮,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项念将目光投放到窗外,眸子微阖,声音清晰干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