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脑,完全看不懂的四句话。
“是交予那薛大郎罢?”应须有苦着脸。
阿离笑眯眯地点点头:“应大先生务必亲手交给他。具体怎么说,先生看着编吧。”
想想又道:“怎么说倒不重要,不过自此以后,薛大郎一定会派人牢牢盯着先生。先生也不用担心,一切照旧,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会再找先生帮忙了。”
应须有忙道:“在下心里有数,主子尽管放心吧。”
阿离噗嗤一声乐了:“谁是你主子,不过是请先生帮帮忙而已。”
应须有一脸坚定道:“在在下的心里,您就是我的主子,为主子效劳是在下得分内之事,主子不喜欢这样称呼的话,那在下换一个也行。阿离小姐?离小姐?离少爷?……离老板?”
阿离:“…………”
…………
薛府。
应须有盘腿坐在薛劲莛的对面。
这是他第一次被允许进入青白堂内。
青白堂极为空旷整肃,墙上正中只挂了一巨幅“雪山傲客图”,另靠墙有五六排的落地书架,摆放了上百册书籍。
大堂内只有主座并几席客座,因着天热,地上铺了紫竹编的地垫。
四扇大门洞开,夏风穿堂而过,带来几缕清凉的池塘水气,隐隐夹杂几缕荷花香。
青白堂外有个小小的池塘,现在荷花开得极好。
何卫扶剑站在廊下目不斜视,薛劲莛正捧着本书看。
应须有坐了有一会,见两人看都没朝他看,微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主君,仆昨夜夜观天象,发现……”
“拿来。”薛劲莛伸手。
应须有:“……”
薛劲莛手收回去翻过一页书,淡淡道:“吾从未问过你背后是何人相助,因助你之人也帮了吾的大忙,所以昨日你去了城外做什么,吾也不曾过问。”
他把手又伸了过来:“其他的话应先生就不必再说了。”
应须有老脸一红,十分乖觉地从怀里把阿离留下的那张字条恭恭敬敬放在薛劲莛的手上。
薛劲莛放下书,打开字条只看了一眼。
便放在了桌上,重将书拿了起来,未多时,又一页翻了过去。
见应须有还呆呆地坐在对面,薛劲莛一挑眉:“先生还有事否?”
“无事,无事。”应须有站起来擦了擦汗,十分干脆地拱手道:“仆这便告退。”
说完转身就走,步子快的仿佛后面有狗在追。
人走后,薛劲莛将字条拿起来。
果然是普普通通的字,和那张油纸上的字迹一般。
薛劲莛嘴角勾了起来:“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相助,不当面感谢就太失礼了。你们派个人跟着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