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无药喝茶的动作一顿，本来就是聪明人，一看自家皇兄的神情，就回过味来，笑容中多了一丝调侃地意味，“皇兄，你该不会……”

殷无极神情坚定，看向殷无药时眼里也透着认真，“怎么？”

“这是好事呀。”殷无药失笑，“今天我来之前父皇还让我敲打敲打你，让你开开窍。我正愁不知道怎么与你说呢。现在好了，不用我伤脑筋了。”

殷无极并不意外，父皇一直很敬重太师，也对墨萱父母当初的战死愧疚不已。

“所以，明白了？”

“什么？”还要明白什么？

“以后离她远点。”

殷无药哭笑不得，“是，我的皇兄。其实，皇兄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对那小丫头可没兴趣。”

“心上人？”殷无极看着殷无药挑了挑眉，眼里的神色极冷淡，“你不会想说莫飞燕吧？”

“正是她！”说到心上人，殷无药来了精神，眼睛都还是发光。

不过他很快注意到太子皇兄的脸色似乎不那么好，难道……

“皇兄不赞成？”

“莫飞燕这个人……”殷无极看向一旁安安静静吃点心的墨萱，顿了顿，才道，“我总觉得有些居心叵测，你可要当心。”

殷无药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他很了解殷无极，他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