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妈见陆婉秋疼的话都说不利索,以为伤到骨头了,也不管她的意愿,直接扶着她去了医院。
看完医生,好在脊椎没什么大碍,只是有轻微擦伤。
孙妈平时一个少言寡语很少多话,这一次都看不下去:“夫人这次实在太过分了。”
陆婉秋缓过劲,露出笑容:“孙妈,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其实陆婉秋的心里比谁都苦,别说这次没什么大事,就算有事,又有谁会在意呢?
陆婉秋呆在卧室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公司一时半会儿是去不了了。
她坐在飘窗上,看着别墅外的喷泉一次次的升空,如此怡人迷醉的夜色看见的人都该开心满足的。
因为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可是摆在陆婉秋的身上,却异常的压抑。
她忽然在想,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失去自我的日子?
五年,十年,又或许更久的时间。
也许是她想事情太过投入,秦墨白推门进来,她都无从察觉。
直到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荷尔蒙气息,陆婉秋才猛然回头。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这张脸,陆婉秋心虚的结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墨白冷然一笑:“怎么?我回不回来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他明明知道她的本意不是如此,每次却要用这种软刀子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