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缩身子,疼痛使她全身生寒,变得格外的怕冷起来。
“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
她轻飘飘的一句,仿佛他是可有可无,他那不转身的背后,又岂不是被丢弃的孤独?
他蹙了蹙眉头,没有说话,兀自离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门被他关上了,顾云笙此时才松开了双手,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终于走了,她实在是疼的要死。
碍于有他在,她大气不敢喘,连疼的翻身都不能,暗衬他可是个恶魔。
疼痛一直伴随,顾云笙在翻身数次后,终于忍不住把头搁在床沿上,那短暂的舒适,也让她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墨少寒敲了敲门,没有人说话,他也一直大佬惯了,径自端了个杯子进来。
顾云笙抬头,房间内的电灯刚好亮的闪了她的眼睛,她按着眼睛揉了揉,暂时看不到什么。
那背着光的男人,面色不善,正装的衬衫不知何时,领口已经解了几颗,若有若现的露出他精壮的胸膛,看起来特别的邪魅,危险。
她忐忑不的望着来人,一时间竟忘了痛楚“喝点水,舒服点。”
她一瞬间有些微愣,盯着他送水的姿势,一脸不可置信,他的目光慢慢变冷,如那陈年棺材板。
半晌儿,她都不接,整个人跟傻了一样,墨少寒在心底微微叹息:倔强的人总是没好果子吃。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着床坐了下来:“要我亲自喂你么?”
顾云笙咬着牙不说话,嘴里差点溢出:“我不需要你对我那么好。”
墨少寒原本要怒,余光不小心瞄到了她肚子上的手,极为轻动作的把水凑到她的嘴边,在他眼神犀利下,她不得不张嘴喝完。
墨少寒看着水瞬间见了底,眸光一亮,收了杯子,盯着她那泛着水润的红唇,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