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全是她厚着脸皮硬从七月那儿要的,只不过用衣服做个掩盖——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是因为知道的人足够少;也许在未来某一天,等她足够信任他们之后,她会坦白,但,不是现在。
然每次对上星辰意味深长的眼神,都会让清若有种错觉——仿佛什么都瞒不过他——这自然是错觉,但也足够清若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了。
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周围的野草便已经长到大腿处,有的地方,野草甚至比人还高。
“啪!”清若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
原来草原里最多的不是草,也不是动物,而是昆虫。清若看着掌心中的虫子,麻木地想到。
才走了短短一小段路,她就打死了飞到她脸上、手上的二十多只虫子;而星辰他们早已经顾不上,任由它们停留在上面吸血、吃皮、**丫上的盐分。
昨天虫子也很多,但没有多到这种地步。
从第一天到今天,说是十多天的路程,其实单靠他们两条腿,走的能有多块,总不能跨越了半沙漠地带直接到达草原地带吧,还是草原深处!
恼怒的清若不停地拂开盘旋在她周围的各种飞虫,她觉得浑身又热又痒,可是她又不能把衣服脱下来。
一个是周围有两个臭男人,她不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一点皮肤;还有一个则是这块布料的面积比他们的皮裙大多了,能为她阻挡一部分飞虫。
就是太热了,明明晚上那么冷。昨晚她已经看到自己胸腹和腰间冒出了一些红豆豆,像是痱子。
她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兄弟俩,着实不懂:明明她穿的衣服最多,飞虫还是不要命的狂奔而来;而那两个接近全身赤裸的,飞虫居然视而不见,要不要这么差别对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