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叹了口气,将手伸出窗外,莹白的月光打落在她白皙如玉的掌心,透着几分冰凉。“说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不过是没见过太平洋罢了。”
等见到太平洋,她一准就能把这小小的沧海给忘个干净。
“小月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可是在等我?”楚天阔突然出现在窗外,伸手便握住了她伸在外面的柔胰。
楼心月一惊,连忙收手,这么一拉,他却顺势直接跳了进来。
楚天阔站稳后冲她勾了勾唇,“看来小月儿果然是在等我,这么迫不及待的拉我进来可是想我了?”
“出去!”楼心月一点都不想跟他争辩,她知道这人不要脸起来什么话都敢说。
楚天阔丝毫不觉得被人冷眼相待有什么尴尬,拉着她的手就将人带进怀里,“外面冷死人了,小月儿给我暖暖。”
“不出去我就叫人了。”楼心月皱着眉语气不善。
楚天阔有恃无恐的将下巴在她肩窝处蹭了蹭,“我刚刚进来之前把你院子里的小丫鬟都打晕了。”
楼心月:“......”
“我没有下重手,她们明天一早就会醒过来。”楚天阔又解释了一句。
楼心月:“......”神特么关心这个了?
见她一直冷着脸不说话,楚天阔又道:“小月儿是不是也冷了?不如我们去床上暖暖?”
“暖你大爷的!”楼心月一把推开他,指着窗户,“怎么来的怎么滚回去。”
楚天阔看了看她手指的窗户,又看了看她的脸色,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要,我好不容易进来的。”
丞相府的普通侍卫或许不用担心,但是揽月苑的暗侍都是楼轩宸训练出来的,他可一点都不怀疑楼轩宸的手段。
整个丞相府最难进的地方就是这揽月苑了,可见楼轩宸对这个妹妹有多重视。
“你......”楼心月正要说什么,却见楚天阔身子晃了一下,整个人扑到她身上了。
楚天阔皱了皱眉,“你院子里种了多少蝴蝶兰?我对蝴蝶兰过敏。”
楚天阔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的弱点透露给楼心月,也不觉得说出来有什么不对。
楼心月手指紧了紧,到底没抬手扶他,却也没推开他,“我知道你过敏,所以我种了一院子,大概好几百来株吧。”
楚天阔额头上已经溢出了丝丝冷汗,“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道他过敏,偏还种了这么多?
楼心月勾了勾唇,“哦,看到你不舒服我就舒服多了。”
楚天阔默了,抱着她的手臂一紧,“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不知道。”楼心月摇头,“不过不妨碍我膈应你。”
明知道他最讨厌蝴蝶兰,种这么多可不就是为了膈应他的。
楚天阔一噎,“你还知道什么?”
楼心月看他渐渐苍白的脸色,还是伸手扶住他将他拽到一旁的贵妃榻上,“除了不知道你嫖娼,调戏良家妇女,妻妾成群,有与人幽会的癖好,其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
楚天阔:“......”他就知道,果然是被她记恨上了。
楼心月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我这满院子都是蝴蝶兰的味道,你最好别再进来。”
楚天阔伸去接茶杯的手一顿,直接将手收了回来,“你把这些蝴蝶兰拔了。”
“凭什么?”楼心月轻呵一声,水杯往桌上一放,“这些可是我哥费了好些心思才给我找来的,我可舍不得拔。”
楚天阔脸一黑,伸手就把她拉到贵妃榻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乖,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弄来,这些东西拔了。”
她这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蝴蝶兰才种的,纯粹是跟他过不去,不想见他。
楼心月勾唇冷笑,抬手推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我就喜欢蝴蝶兰。”
楚天阔感觉到身上越来越无力,抬手抚着她的眉眼,“小月儿,我难受。”
楼心月偏头避开他的手,“关我屁事。”
楚天阔心中一阵憋闷,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唇瓣压在她唇上的时候,觉得身体好了不少,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喜,就这么贴着她的唇不动了。
楼心月想偏头,却被他禁锢着,只能就着这个姿势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