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手上的腕表，现在是上午十点，跟霍启凡约的是中午见面。虽然我和曲向东的新闻热度已经被压了下去，可是公司门口却一直围堵着不散的狗仔们。刚刚lisa送我到公司，为了躲避蹲点的狗仔，我从地库直接上的楼。虽然新闻热度被压住，但不代表没有人知道，再加上宋默华的推波助澜，公司里恐怕也早就传的人尽皆知。想到宋默华，想到她现在似乎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捏了捏拳头。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转身走回办公桌，拿过一看是曲向东。现在应该是美国晚上十点钟，他刚刚开完会吗？边想我边滑开手机。

“慕杉，你没事吧？”还没等我说话，曲向东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语气里有着焦急。

我顿了顿，尽量平静的说道：“还好。”边说我边扫了一眼落地窗，虽然这个高度根本看不清楼下狗仔哄乱的状况。

“我定了凌晨的机票，等我回去。”

他的话让我心里有些暖，我扯了扯唇角“你现在要是回来，我们的关系就真的说不清了。”本来已经走了的人，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回来，岂不是此地无银。

听我这么说，他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加默默，他喃喃道：“说不清不好吗？”

他的话让我言以对。

见我不说话，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才又说道：“小吕会处理这件事，有什么问题你跟他联系。”

我点了点头“好。”

“照顾好自己！”

我听着他的嘱托，撂了电话。

今天北京的天气不错，万里无云，天出乎意料的晴，我叹了口气，坐下处理手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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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霍启凡约在京城著名的高级会所见面，虽然位于繁华的中心区，但是保密性特别好。服务员礼貌的帮我推开茶室的门，我抬眸看见霍启凡正坐在沙发上。

“抱歉，路上有些堵车。”我尽量扯出抹笑，心里却有丝尴尬，不仅因为他是最近这一系列事件制造者宋默华的儿子，还因为看着他，我不由得会想起那天跟他抱在一起的情景。

他见我到了，淡淡一笑，起身迎我坐下。

我坐到他一侧的沙发上，把包放到一边，刚刚脑子里的纷乱一时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茶室内有些安静，霍启凡伸手给我倒了杯茶，顿了顿才说道：“我看到网上的照片和爆料了。”他抬头看向我“我很抱歉。”

我扬起一直没跟他对视的双眼，他这么说看来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么宋默华在背后推波助澜也是确定无疑了。

我看着他的双眼，那里边是沉沉的歉意，我想了想说道：“我希望马上离开泛海。”

之前我有过挣扎、有过反复，可这次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到再待下去，就算我是棋子，也不能这样毫无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