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内心深处的一个恶魔好像又撺掇着她下笔去追寻她梦想的一切。
半晌,缪苡放下了笔,语气冷然:“我不会签。”
薄霁洵态度一下子冷的像是进入寒冬,冬风乍起,冷的冻人心骨。
他扯了扯嘴角:“不,你会!”语气坚定。
说完,他拿起缪苡的手,白嫩嫩的手心抓着笔,他带着缪苡,像是小时候大人教小孩子学写字一样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缪苡眼睛都被这一笔一划的慢动作熬红了,他好像刺激她不够,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你倒是跑啊?五年了我都能给你重新拴在我身边,你真以为你能跑了?”
热气腾腾的两个本出来的时候,薄霁洵兴致好像好了一些,还慢条斯理地拿着本让她看。
但他重视这个本,怕缪苡又撕掉,像个小孩子一样,把本拿在手里让缪苡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视若珍宝。
缪苡嗤之以鼻。
薄霁洵把缪苡带回了他的别墅,软禁了缪苡好几天,他什么也不做,就是收了缪苡的身份证户口本等一大摊子能让她有机会逃走的东西,她像是被折断双翼的鸟,在房间里每天和薄菱芊呆在一起哪也不去。
薄霁洵把他的卡和现金都有给她,想让她逛逛街散散心,总比这幅子死鱼似的好,但缪苡一点兴趣都没有。
每天他回来之后她问他最多的一句就是:“什么时候放我走。”
薄霁洵总是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吻她一通:“不可能。”
后来察觉他的反应之后,她就不再问了。
而薄菱芊,被某人奉为小公举,他对她宠的毫无底线,一个三百平的独立卧室,整个卧室大的不可思议,粉嫩嫩的壁纸,卡哇伊的墙贴,还有梦幻的窗帘,别墅临海,刚好这个房间是视线最好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