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霁洵看对面没人说了,甚感无趣,他张嘴也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对方辩友的话是有问题的,你们说早恋不好,还说早恋拉学生的成绩,但是你们怎么不说那些早恋还稳居年级前列的呢,尤其是一个学霸和一个学渣谈恋爱,学渣的成绩被带上来的也不是没有。”
反方五个人都没说话,站着的四个人是因为怂,而坐着的缪苡是因为疼。
真不巧,今天二十一号,缪苡姨妈造访,她痛经痛的厉害,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抱着肚子在那里坐着。
晦气。
她痛着肚子,低低叹了口气。
薄霁洵这边说的很尽兴,杂七杂八地都扯了出来。
他临场发挥,也没拿稿子,天马行空,看到前面坐的四平八稳却尽显英姿的男人,顺手指过去:“看到没,就他,高三和一个小女孩谈恋爱,那女孩是个学渣,最后硬生生被他带到了年级前十。”
正在转着打火机的男人本来神色冷淡,漫不经心,听到他这话以后手里的打火机“啪”地掉在了桌子上,声音清脆响亮,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不大的空间里,安静极了。
领导们呼吸一滞,空气里流窜的阴森气息让他们只敢颤抖着手指头喝一口水,然后眼观鼻,鼻观心。
薄霁洵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把薄誓绪给扯出来说事。
我靠,打扰了。
薄霁洵暗暗打了一下自己。
司仟璨也是反应过来,暗暗白了薄霁洵一下,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家伙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