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买了这本书，也许您会收我为徒，这样我就可以走上人生啦！”

她神采飞扬地说着，眼睛里放出愉悦的光。越说越兴奋，她看着老头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隐士高人？收我为徒吧！我很能干的，以后绝对可以弘扬我们师门的威严！”

这没影的事情，被她一张嘴说得煞有介事，看着老头，她一双眼睛看着她，脸上满满写着：“收我为徒吧！”

老头不禁好笑，道：“小姑娘……我可不是什么隐士高人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书摊贩子。”

“啊……”许华悦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道：“不会吧……您看着很厉害的样子啊……”

老头却道：“小姑娘，人不可貌相嘛。不是谁都能成为厉害的‘隐士高人’的啊。”

方钟舟把书拿起来交到身旁的侍女身上，一抬眼就看到了她在和摊主说些什么，脸上一副沮丧的表情，便走过去问：“怎么了？”

“没什么……”许华悦弯弯嘴角，又笑起来，问：“可以走了？”

“可以了。”他点点头，许华悦便转过身去和老板告辞：“我走啦，老人家。”

老人点点头，道：“小姑娘，再见。”

许华悦便开心地走了，一蹦一跳地，偏不安生地走路。方钟舟跟在她后面，心想：“什么时候她才会累呢？”

他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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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走后，书摊又冷清下来。老头坐在书摊后面，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幽光，随即在心中感叹：“还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一边想着，他从摆书的桌子底下又拿出一本老旧的书，拨开几本新的话本，将书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