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方妍觉得好闲，有一种被办公室杂事抛弃的孤寂感。抬眼看一下程予，正认真地看资料。忍不住发了一条信息：“老板，好无聊哦。”过了好久没反应，方妍嘟着嘴表示不满。这时何小娜的信息发过来：“小方妍，忙吗？”

简直是咳嗽有人递枕头，方妍秒回：“忙得很，不过你的信息我还是能抽空一回的。快说什么事。”

小娜：“我卡文了。”

方妍：“卡哪里了？”

小娜：“金秘书和老板不知道怎么再进一步啊。”

方妍：“简单，船戏啊，来一艘激烈的禁忌之船吧。”

小娜：“……有点难度，请赐教。”

方妍：“等下啊，我换电脑版发给你。”